战马充公了,甚至还问他们中间哪几个是骑兵,于是马猴子那几个人竟然也被人家拉走了,最终也只能剩下商震他们这伙十多个人在那溃兵之中骂骂咧咧。
都说女人哭泣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而男人骂人又不何尝不是如此?
此时王老帽骂完了,钱串儿跟着又骂:“仗都打成这逼样了,怎么就好意思当官呢?”
钱串儿骂完了,其他人自然还是接着骂。
就他们这一伙人中,也就商震和陈翰文没有吭声。
商震不吭声那是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骂人有啥用。
陈翰文之所以没骂,那是觉得骂人有辱斯文,他想骂“竖子不足以为谋”了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骂完了别人也听不懂。
“哎哎哎,我说哥几个你们能不能小点声,你们不怕军法呀?”就在商震这伙人的骂声中,旁边有人搭腔了。
商震转头,眼见说话的士兵二十多岁,腰间挂了一把盒子炮。
而与那个人站在一起的还有四个人。
商震之所以能看出这五个人是一伙的,那是因为他注意到这五个人的身后都插了一把带鞘大刀。
大刀锋利与否商震并不知道,可是那大刀后面的红绸子却是显得分外扎眼。
“怕个屁军法,我们又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虎柱子不以为然的接口道。
商震他们既然加入了这支溃兵的队伍,可溃兵就是溃兵,虽然大家都是东北军的,可是商震他们却根本就不是这个军的。
在虎柱子看来,那自己这些人怎么可能和人家是一伙儿的。
要不说虎柱子虎呢,也只有他这种虎玩扔才会有这种想法。
别说是不是一个军的,那人家在别的军就是当个营长团长的,收拾下他们这十来个残兵溃卒,咋的?他们还敢支楞毛?!
说话之人显然也看出了虎柱子不是很尖,脸上便笑嘻嘻的又接着问:“哥几个厉害呀,你们在哪弄的日本鬼子的大洋马呢?”
“我们抢——”,“你管呢?”
虎柱子刚回答了一半就被钱串儿打断了,虎柱子刚要再吭声就被商震和王老帽同时狠狠的瞪了一眼。
于是,虎柱子闭嘴。
商震他们加入溃兵的队伍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在路上商震就已经嘱咐他们这些人了,不要说咱们这些人是从北大营一直跑到这里来的。
虎柱子不明白啥意思,当时就问为啥呀,商震回答说,要是人家知道咱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