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麻子运气真好!”
“老刘,等一会回桌上,给我狠狠的闷他!”
玩儿牌最恶心,也是让看牌玩家最心烦意乱的就是两名‘闷牌’玩家抻着一家看牌玩家。
拿着双倍下注去和‘闷牌’玩家比拼时,心态是有多难受。
尤其是握了一手不大不小的牌,弃牌可惜,之前投注血本无归,若是不弃,跟到天荒地老,但凡其中一名‘闷牌’玩家的点数大过你,那就真的是输的裤衩都穿不上了。
跟着佟麻子这几年,棒梗见过很多玩儿牌的,以为握了一手好牌,却被‘闷牌’玩家‘揪’的借贷下注,最后血本无归,被天天追债,这种人大有人在。
回到房间内,棒梗看了看四周,众人众说纷纭,三三两两聊着天。
看到没人注意到棒梗和佟麻子这边,棒梗趴着佟麻子的耳边,悄悄说道:“干爹,咱们走吧。”
“我刚才听到那两人准备做局坑你。”
然而对于棒梗的相劝,佟麻子直接偏头到一边,丝毫不在意。
并且用手推了推棒梗的脑门,示意不要再讲下去了。
棒梗心中倍感无语,却也闭上了嘴巴,毕竟佟麻子也不是善茬,手上有功夫。
大概过了三分钟,兆老七和刘老板走了回来。
“不好意思了各位,让你们久等了。”
兆老七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裤子上蹭了蹭,看向了佟麻子。
“发牌吧。”
玩儿牌是霸王庄,谁赢谁当庄发牌。
一旦牌落到了佟麻子了手中,那毫无疑问,无论对方怎么切牌,佟麻子想给谁发多大点数,就能发多大的点数。
“闷二十。”
“跟二十。”
“闷五十。”
“一百。”
“老刘你吃枪药了!”
赌局再次拉开帷幕,随着各位牌友的上头,此时的钱,在他们的手中,那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压根不当回事。
可毫无疑问,大部分的钱,都收入在佟麻子的囊中。
偶尔佟麻子也会故意的让他们赢一些,让他们觉得有捞回去的希望,但实际都被佟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牌局上时,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位看起来三十来岁,穿着蓝色裙子,打扮妖艳的女子。
女子很美,放在大街上,十个男人少说也得有八个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