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心意,特区也就甭想搞建设了。
一时间,宋梓楠只觉得进退维谷,心提到了嗓子眼,暗骂曹卫国这个疯子。
他是真怕曹卫国“狗急了跳墙”,一怒之下掀了桌子。
“咳咳咳!”
宋梓南咳嗽两声,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苦口婆心的说:“鹏城能有今天来之不易,我们现在身处鹏城,就好似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想当年我们……”
三思之后,投鼠忌器的宋梓楠话锋一转,不在谈腐败的问题,转而讲起自己当年在军队的故事,怀念起那段艰苦的岁月。
一听到宋梓楠变了口风,曹卫国配合的认真聆听。
宋系人马神情略变,低着头继续做笔记。
事情好像不对头,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怎么突然不说丁建北了?
那还打不打曹家帮了?
就在宋系人马心事重重的时候,宋梓楠已经老泪纵横:“杜小二的那天刚满十八岁,他还没有结婚……他用生命实践了誓言。”
曹卫国大为动容,抬手抹了下湿润的眼角,随后带头鼓掌,掌声热烈如火。
接下来,宋梓楠把扩大会议开成了思想教育会,闭口不提丁建北,仿佛忘记了丁建北这个人,也忘记了开会的目的,虎头蛇尾的散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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