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秦淮茹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破旧的棉袄,眼泪止不住地流。
儿子棒梗因为打架斗殴被再次拘留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柱被抓了,她只是一个普通工人,手里也没有积蓄,能够维持正常生活已经很不错了,棒梗打伤了人,对方家属死咬不放,天天过来索要赔偿,她觉得自己要被压垮了。
秦淮茹想去借钱,但是她不知道该向谁借。
她的亲戚朋友都不富裕,而且也都有自己的困难。
她去找了刘副厂长,想向刘副厂长借支,但是那狗东西说厂里也没有钱。
秦淮茹走投无路,她只能去求邻居们。
她敲开了刘海中的家门,说明了来意,刘海中听了后一脸的同情,但一口咬定家里也没有钱。
秦淮茹失望地离开了刘家,她又去了另一个邻居崔大可的家,手被崔大可摸了,钱是一分没借到,气得她狠狠的踢了崔大可一脚。
秦淮茹绝望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许大茂笑嘻嘻的搓着手走到跟前儿:“秦寡妇,瞧瞧你愁眉苦脸的模样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啊?你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秦淮茹气愤的瞪着许大茂:“说谁寡妇呐,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傻柱是去坐牢了,他不是死了。”
许大茂假模假样的挠了挠脑袋:“傻柱?傻柱是谁啊?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秦淮茹气的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耳朵:“许大茂你故意恶心人是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别惹我,惹急了我,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许大茂急忙叫嚷:“唉唉唉……耳朵掉了,秦淮茹你松手,怎么这么不经逗啊,咱们说正事儿。”
秦淮茹松开许大茂的耳朵:“你能有什么正事儿?”
许大茂贱兮兮的揉着耳朵:“我是没正事儿,但你有正事儿,你满院儿的借钱,借到了吗?”
秦淮茹瞪了一眼:“明知故问,怎么着,你要借钱给我?”
许大茂色眯眯的打量着秦淮茹:“把钱借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年头儿挣点儿钱不容易,你是不是得付点儿利息。”
男人这种生物很特殊,有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许大茂一直馋秦淮茹,就好像苍蝇喜欢臭肉,尤其是秦淮茹和傻柱结婚后,又多了两层光环。
一个光环是别人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