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往你饭里下老鼠药?”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我骂他怎么了,我骂他是天经地义,是他自己不争气,丢人现眼的东西,右胳膊右脚,年纪轻轻的不想办法多挣钱,不孝敬老人,就知道找老人要钱,我骂他不应该吗?我没给他几个大耳刮子,那就算便宜他了。”
易中海唉声叹气道:“他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咱们家又没孩子,我一直把傻柱当自己的儿子,他遇到了难处,我帮帮他也是为了稳固关系,为日后的生活着想,你当我愿意把钱借给他?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是咱们无儿无女,你这肚子也一直没个反应,我们不笼络傻柱和淮茹,以后还能靠谁?”
贾张氏哼哼唧唧道:“就这俩人,我看也靠不住,一个个都是喂不饱的白眼儿狼。”
易中海:“喂不喂得饱,那也得喂了再说啊,就因为你前两天骂了傻柱,你瞧瞧,今儿小当、槐花儿回来了,秦淮茹和傻柱弄了一大桌子菜,连喊都没喊你这个亲奶奶,这就是因果,你啊,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啊。”
贾张氏抓起大鸡腿儿,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一群没良心的白眼儿狼,等老娘吃饱了喝足了,你瞧老娘怎么收拾他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东西。”
易中海皱眉道:“你啊,就不能收敛你一下你的臭脾气,今时不同往日了,眼下秦淮茹和傻柱是两口子,小当和槐花也长大了。”
贾张氏眼睛一瞪:“长大了怎么了?她们就是飞上天也是我贾家的子孙,那也是我儿东旭的崽儿,我也是她们的亲奶奶,她们敢不孝,那就是大逆不道,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戳谁脊梁骨啊!”
刘海中阴阳怪气的走了进来,大肚子一挺,派头十足。
“咕咚”
阎阜贵一双眼睛被黏在了桌子上的烧鸡上,馋的他吞咽口水,心想这易中海是真的赚到钱了,而且赚的还不少,要不然他舍得吃鸡。
鸡啊!
这可是鸡!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过鸡了,都快忘了鸡的味道。
易中海冷淡道:“老刘、老阎你们有事儿?”
贾张氏三口把鸡腿儿吃的干净,随手将骨头一扔:“看什么看,这是我家的鸡,没你们的份儿,想吃自己买去。”
刘海中冷笑道:“投机倒把来的鸡,你就是捧到我面前,我也不稀罕吃,我怕脏了我的肚子。”
易中海脸色大变:“老刘,你什么意思?这鸡是我从熟食店买来的,合法渠道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