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是不是绰号佟麻子,在南锣鼓巷那片儿支了个摊子。”
佟三惊讶道:“超哥,您认识他?”
孙超:“我不认识他,但我手底下的人打听到,棒梗那小崽子就是去了你堂弟的摊子,他们俩是一块儿被抓的,而且还关在了一块儿。”
佟三儿立马道:“超哥,这事儿交给我,明儿我就让人去拘留所,给我堂弟送件儿衣服,让他好好照顾一下那个小崽子。”
孙超微笑道:“那辛苦你了。”
佟三儿连忙道:“瞧您说的,能给您办事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要是没您的关照,我们一家老小哪能儿过上现在的好日子,您老人家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是我们所有兄弟的恩人。”
孙超开怀笑道:“言重了,言重了,喝酒、吃菜,吃完喝足了,才好干活儿,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大家可得加把劲儿,争取让家里过个好年。”
小混蛋:“全听超哥您的。”
刘大力:“超哥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佟三儿:“有超哥关照,我心里踏实了,这日子也有奔头儿了。”
一桌子菜吃的精光,孙超带着满嘴流油的小混蛋等人离开四合院。
七拐八拐的到处一个院子,这院子里住着一户人家。
户主是孙超的一个跟班儿,打开厢房的门,拉亮了灯。
孙超笑着说:“里面的货你们自己挑。”
佟三儿一马当先的冲进去,打开一个麻袋,眼睛瞪得滚圆。
“超哥,这一包帽子我都要了。”
佟三儿一开口,刘大力立马不干了。
天寒地冻的时候,棉帽子可是非常畅销的。
全让你拿走,我们兄弟吃什么?
刘大力抓起一个棉帽:“三哥,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这么多的棉帽子,你都拿走了合适吗?”
佟三儿眼睛一眯:“大力兄弟,这里的货多着呢,你先看看再说,如果没有你中意的,这棉帽子咱们一人一半儿也行。”
刘大力和高洋都是这两年才冒头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性子冲,下手没个轻重,脑子一热什么都敢干,想佟三儿这种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不愿意招惹。
刘大力听了这话,眉开眼笑道:“三哥够意思,我就知道三哥不是吃独食的人。”
高洋打开一个麻袋,从里抓住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上海手表:“超哥,这手表什么价儿?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