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涨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被秦淮茹一把拉住:“柱子,咱们收拾卫生吧,院子这么乱不好看。”
刘海中笑着夸了句:“还是淮茹懂事儿。”
一场喜酒虎头蛇尾的散了,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抱着胳膊在旁边嗑瓜子儿,阎阜贵回家整理战利品,乐呵呵的把猪肉炖粉条倒进锅里:“开心啊,总算是除了我心中的一口气,晚上咱们蒸白面馒头,不能糟践了这猪肉炖粉条。”
三大妈担心道:“老阎,闹了这么一出,贾张氏能善罢甘休,那老虔婆可不是个善茬,咱们得提防着点儿。”
阎阜贵理直气壮道:“不用怕,她贾张氏不是善茬,我阎阜贵也不是软柿子,以前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现在不行了,她宝贝孙子把我棺材本儿坑走了,这钱一天不回来,她们家就甭想有一天清净。”
三大妈埋怨道:“你说说你也是,你精打细算了大半辈子,怎么就轻信了棒梗那兔崽子,棒梗是什么人你心里没数儿,从小就偷鸡摸狗,能是个有出息的?你还指望他带你发财,你真是猪油蒙了心。”
阎阜贵憋闷道:“嗨,你就别翻后账了,那当初我跟你说了追加本钱,你不是也没反对吗?”
三大妈嘟囔道:“那我不是对你的头脑有信心吗,可谁想你也有失算里的时候。”
阎阜贵铁青着脸:“甭说这些没用的了,棒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吃了我的早晚都得吐出来,不还钱,我就跟贾家死磕。”
另一边,贾张氏在家里大发雷霆:“阎老西这个杀千刀的畜生,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啊,居然敢跟我来这一手儿,好啊,咱们走着瞧,老娘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秦淮茹在旁边低声劝说:“妈,算了吧,三大爷今天做的是有些过分,可追根究底还不是咱家棒梗拿了他的养老钱。”
贾张氏面目狰狞的咆哮:“我呸!那是他自作自受,是他主动求着咱家棒梗带他发财的,可这想发财哪有儿没风险的。“
“他的钱没了,咱家的钱不一样没了吗?挣钱的时候他高兴了,不也没多分给咱家棒梗一毛,这赔了钱他不干了,想让咱家给他填窟窿,他想得美。”
“我告诉你,咱贾家不欠他阎阜贵一厘一毫,赔了钱那是他点儿背,他活该。”
“他以后敢来咱家要钱,你就拿菜刀劈了他。”
“大不了咱们一命偿一命,绝对不能由着他欺负咱们。”
秦淮茹听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