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你们跟傻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院儿的邻居!”
“你们就这么容不得傻柱!这么盼着傻柱倒霉!”
“人在做天在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谁都不可能有一帆风顺!谁都有遇到麻烦的时候!”
“你们好自为之!”
易中海被气的双手哆嗦,脸色难看的转身离开
与其跟着几个老鼠屎斗气,把傻柱救出来才是紧要的。
傻柱这蠢货虽然不争气,但再差劲儿也是他的干儿子。
以后还得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易中海急匆匆的跑去厂长办公室,苦苦哀求杨厂长施以援手。
杨厂长脸色难看的拍桌子:“傻柱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就不能安生几天!”
他费了不小的代价才把傻柱弄回轧钢厂,还指望着傻柱为他出力。
可这傻柱也太不争气了!
这才回来几天就打架斗殴!
简直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
易中海心急如焚道:“厂长!柱子这人性格率真,虽然做事冲动但他没有坏心眼啊!”
“这次打架完全是因为胖子寻衅滋事,故意在厕所羞辱柱子!”
“那胖子可是柱子的徒弟,被徒弟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谁能忍得了啊!”
“柱子虽然有错但情有可原,他不是故意惹是生非。”
“而且他对您忠心耿耿,时常给我说您的好儿,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杨厂长厌烦的挥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事儿我会关注的!”
易中海深深的鞠躬:“谢谢厂长!给您添麻烦了!”
等易中海走了,杨厂长把秘书喊了进来。
这傻柱虽然是个愣头青,但厨艺确实不错,而且大领导对他也有好感。
他还指望着利用傻柱讨好大领导,即便易中海不来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昏暗的闲置库房里,傻柱的嘴里塞着湿抹布。
一个保卫员用毛巾裹着棍子,对着傻柱的腹部一下下抽打。
“呜!呜!呜!呜呜呜!”
傻柱被绑在凳子上,打的眼睛一下下的凸出。
郭科长磕着瓜子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傻柱不是狂吗?
接着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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