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了,没想到,变本加厉了。”
阎解放吧唧着嘴说:“啧啧,我前几天劝过他,这小子不听劝,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有了几个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我看,不出半个月他赚的钱就得输个精光。”
许大茂端起酒杯:“得了!你吃鸡鸭肉,我啃窝窝头,各享各的福,棒梗有爹有妈,咱们就甭瞎操心了,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我们干一个,来年争取更上一层楼。”
“干!”
“谢谢大茂哥关照!”
饭馆打烊后,秦淮茹回到了家中。
她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夜已经深了,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焦虑,好像长了草一样。
她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凌晨时分,棒梗依然没有回来。
傻柱扭头看向秦淮茹还坐在那里,忍不住问道:“你不睡觉,坐那儿干嘛呢?”
秦淮茹转过头,看着傻柱,心事重重的说:“我等棒梗呢,他一直不回来,我不放心,睡不着。”
傻柱心中不快道:“你心里就只有你儿子,就不能想想我的儿子?你说说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连个动静都没有。”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火了:“你烦不烦啊!有棒梗、小当、槐花孝敬你还不够啊?”
傻柱:“小当槐花是不错,可我也想要个亲儿子啊。”
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你有完没完!睡觉!”
傻柱一把将秦淮茹拉到怀里:“这么晚了,是该睡了,来吧,我的大宝贝儿,咱们加把劲儿,给小当槐花再添个弟弟。”
秦淮茹一把推开傻柱:“我现在没心情!”
傻柱见状一阵恼火:“你!秦淮茹!你不可理喻!”
这一夜,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和傻柱早早的来到饭馆。
八点的时候,棒梗哈欠连天地走了进来。
“妈,给我弄点儿吃的,饿死我了!”
棒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前坐下。
秦淮茹见状,立马扑了过去:“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去赌钱了?”
棒梗一愣,随即撒谎道:“妈,你瞎想什么呢,谁跟你造谣了?我早就不耍钱了!我昨晚在我干爹的石料场帮忙记账着,一晚上没合眼,累死我了,你先去给我拿吃的吧!我都要饿晕了!”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说的是真是假,但看到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心中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