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索尔拿过照片,指着尤利西斯的脖子上的图案问道。
“那是纹身,之前好像没有的。”
“不。”索尔指着明显区别于黑色纹身的焦红色图案,“那些是纹身,这是烙印。”
“先查查再说。”班纳将尤利西斯脖子上的烙印输进电脑,资料库很快给出了反馈。
“这个烙印是非洲的土着语,意思是‘窃贼’,而且很有侮辱性。”
“什么土着语?”史蒂夫问道。
“瓦坎纳达,不,瓦坎达。”
托尼神色一变,有些不情愿的看向史蒂夫,“如果这家伙从瓦坎达带了什么东西出来...”
史蒂夫似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你父亲说都被他买断了。”
“我不明白,他从瓦坎达拿走了什么?”
托尼瞟了眼史蒂夫的盾牌,“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
“他现在在哪儿?”
......
非洲海岸,萨尔瓦巨码头。
亚伦驾驶着机车从天而降,在路面稍微干燥厚实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罗盘,指针指向的是停在海岸边的丘吉尔大不列颠号,一艘看上去较为破旧的巨轮。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真是让我好找啊!”亚伦将阿贝从包里放了出来,轻轻的揉了揉它的龙头道:“待会儿就靠你了,尽量让你主人我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主人,你至于吗?”阿贝幽怨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要保护和照顾的对象是一个获得超能力且愤世嫉俗的女人呢!
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是在白纸上随意作画,但是她...恐怕得在已经成型的画作上做些正确的修改,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但是主人...”阿贝嗅了嗅鼻子,看着下方的那艘巨轮欲言又止道:“那艘轮船里有很多人,很多的武器。
你如果要去找她,打起来是不可避免的。”
亚伦愣了片刻,“你说的有道理,第一正式见面的场合不应该这么混乱和危险。
还是再等等吧!等他们出来再说。”
就在这时天边出现了一道黑影,向着他们急速靠近。
“主人。”
“我看到了。”亚伦无语的叹了口气,“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这艘轮船是必须得进去了。”
昆式飞机降落,舷梯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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