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都不信,坚持在医院里等着,而在陈勃做完了检查没多久,那个被自己打残的杀手也被抬到了医院里治疗。
陈勃在院子里看到了曾德浩,于是,尽管有些头晕,但是他没有在意,走到了曾德浩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把他叫到了一边。
“人咋样?”陈勃问道。
“还好,没死呢,不过情况不是很乐观,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什么人也受不住啊。”曾德浩看看陈勃的伤势,淡淡的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还活着对吧,这个人是很重要的证人,他已经告诉我幕后指使是谁了,你最好是让他活着,否则的话,我会找你麻烦,多派几个人,别被人灭口了,其实灭不灭口无所谓,既然他们不想让我过好日子,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陈勃说完,就回病房了,留下了曾德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他妈的什么事啊,你们打仗管我屁事,为什么都要找我的麻烦?
他甚至怀疑陈勃在自己或者是毕文山身边安插了密探,因为自己在来县医院的路上,确实接到了毕文山的电话,毕文山在电话里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总体意思他懂,那就是这个人如果活着,会给县里带来巨大的损失。
什么他妈的巨大损失,你们说这事是你们干的不就完了?
但是有些话只能做,不能说,为啥呢,因为大家都是要脸的人,而且两家还有亲戚关系,互为姻亲,这也是县城各大家族之间把持权力惯用的伎俩,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每一代都是佼佼者,这个时候就需要相互扶持,等待下一代成长起来。
毕文山打完了电话,毕文海又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这一次毕文海的电话就直接多了,还强调了一下自己的亲妈就是曾德浩的姑奶奶,这关系论的,虽然乱七八糟,但是都是实在亲戚,不帮也得帮。
可是这还没下手呢,陈勃好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找到自己面前,明白无误的威胁自己,只要是这个人死了,那就是自己捣的鬼,到时候就会把账算到自己头上。
因为陈勃刚刚来县里,这些人对陈勃的背景和经历都缺乏基本的认知,这也就导致了他们对陈勃是一种轻视或者是看不起的印象。
另外一边,裴玉娜等在病房里,做完了检查,陈勃也来到了她的病房里。
“感觉咋样?”陈勃问道。
裴玉娜经历过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自己丈夫酒驾被抓,而她不得不委身党心远换取自己丈夫的自由,像这种生死的事情她是第一次经历,估计也是唯一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