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是没有任何证据的,可是省里就真的敢处理齐建业吗?
一旦处理了齐建业,那他手里从股市上捞的钱咋处理,那可是真金白银啊,那可是可以堵上那些烂尾窟窿的,这就考验东海省省领导的智慧了,是要钱,还是要法律?
要钱,就只能是在这几件事上睁一眼闭一眼,不能动齐建业分毫。
要法,要给那些买了南港港务股票的金融消费者一个交代,那就要把齐建业连同这笔钱都交出去,但是齐建业留下的那些窟窿就再也没有堵上的可能了,烂尾的房子,那些业主们什么时候才能住进去?
走一步看三步已经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可是一步没走就看好了后面的五步,那就不是一般人了,那是精英之上的王者,曹璟龙现在已经接近于这个王者段位了。
从最初找钱开始,他想到了刚刚回国的齐建业。
而在赵长安死后,在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在齐建业身上的时候,分管经济的他向省领导建议,最好是能对齐建业上点措施,否则,他跑了咋办,这好容易回来了,再给跑了,他们没法对烂尾业主们交代。
于是,借着赵长安死亡的事件,齐建业被边控,限制出境。
在这件事沉淀了一段时间后,尤其是在齐建业各方面碰壁之后,他伸出了橄榄枝。
其实齐建业并不是他最初的选择,为了掩人耳目,他最初的这笔钱是联系了自己原来任职地方的一个老板,希望他出这笔钱的,可是思来想去,或许齐建业更保险一些,因为要动齐建业,这背后的复杂关系都要考虑进去,这样的难度比办自己之前打算的那个老板大了很多,也安全了很多。
齐建业也不是木头疙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曹璟龙是什么意思了。
“我倒是和梅书记见过几次面,也谈过省里这些项目的事,嗯,算是能说的上话吧,您的意思是,需要我去找梅书记说一下?”齐建业问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曹璟龙还想着立牌坊呢。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找了梅书记也不能说完全解决问题了,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以及后面几个公司合并重组不出问题,最好是把这个问题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否则,我们后面操作起来,还是困难重重。”曹璟龙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
这是一个要求,也是一个致命的诱饵。
此时的齐建业已经不满足堵窟窿的事了,他要借助这次堵窟窿的档口,多给自己积攒下一些砖瓦,以便将来在国内东山再起,出去的钱就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