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林家栋对面坐下,没有什么忐忑的心理,而是一脸坦然。
林家栋脸色很难看,嘴里的语气却很温和:“陈晋,你刚才给我喝的水里有什么东西?是什么药?”
陈晋笑了笑道:“林老先生,这是华夏的国家机密,恕我不便透露。”
林家栋大怒,喝道:“到现在,你还叫我林老先生?”
陈晋只好喊了一声:“爷爷。”
林家栋点头道:“嗯,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药了吗?”
陈晋还是摇头道:“不行,爷爷,这是国家规定,请您理解。”
林家栋怒视着陈晋,一脸愤怒。
陈晋接着道:“不过爷爷放心,您那里要是有需要,我这里还有一些,紧要关头我肯定不会小气。”
林家栋对这个答案当然不满意,继续一直盯着陈晋。
陈晋不为所动,坦然与他对视。
看到陈晋确实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林家栋也只好放弃,说道:“陈晋,我们林家在爪哇的地位你是知道的,小嫣是我最疼爱的孙女,说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你现在想要娶她,准备拿什么来娶?”
陈晋低头想了想,说道:“爷爷,过几天我就要回京城了,回去后要去捷克首都布拉格参加工业机械博览会,回到国内就是明年了,还记得我们前些天的约定吗?”
林家栋脸一沉,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什么也不给,就想把我的孙女带走?”
陈晋摇头道:“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和小嫣现在都还年轻,以后这一年里估计也是聚少离多,一年后再看,你就会知道我能给的东西值不值得了。”
林家栋神色一变,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这几天我让人注意了一下爪哇的风向,确实有些不正常,不过也未必会像你说的那样爆发危机吧?”
“没有发生那不是好事吗?不过还是那句话,就算明年没有爆发,爪哇国内政治经济不平衡的问题始终存在,爆发危机是迟早的事情,而且越累积到后面越危险,就像一座火山,只要它不是死火山,累计一千年的能量和累计一万年的能量肯定是不会样的。”
林家栋一脸愁容,轻抚着太师椅的扶手道:“难道爪哇华人永远都逃不脱被人屠杀的命运吗?”
陈晋没有说话。
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了,而且说了不止一遍,而林家栋的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他自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