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里永远要留个七八张底牌。
要不然，杨善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得益于灵境大圆满的灵魂力，哪怕是基础版的《残灵百啸》，依旧吼得纳宝傀儡七荤八素，连飞行都差点维持不住。
但杨善这个老阴比居然没有要拔刀的打算！
纳宝傀儡刚才已经展示出一种加快速度的阵印效果了，保不齐还有其他阵印效果。
墨铁元帅都还有个“墨铁之怒”呢！
杨善干脆放出自己的雷幻身。
这圆满的雷幻身就是好！
每次收回之后，只需要花一定的斗气和灵魂力，就可以更改雷幻身继承的斗技。
当下，杨善就让雷幻身继承了《碎魂指》。
杨善和雷幻身一起施展碎魂指的弹指。
虽然这玩意儿伤害不高，但它有灵魂杀伤呀！
脑残打击不能停，就得要这纳宝傀儡时刻处于紊乱状态！
除了杨善之外，没有谁真的知道他真的全力以赴之后，到底有多强？
毕竟杨善真正的全力以赴，就不会顾忌“程恶”这个附属身份。
《碎魂指》的高频攻击，《暗魂雾》的诡异特效。
程恶的标配手段目前虽然就只有这两种，但却能让杨善的打法套路变得更加丰富！
尤其是《暗魂雾》！
这门斗技的上限，也是和修炼者的境界以及灵魂力挂钩。
九星斗宗，灵境大圆满，杨善现在的暗魂雾能量上限，达到了120万点！
如果他成就斗尊，这上限还能再往上抬一大截！
这暗魂雾就算是拿来当护体罡气用，其护体值，都是杨善原本护体罡气的两倍！
九星斗宗傀儡，在杨善面前跟个玩具似的。
杨善甚至连暗魂雾都没有催动，就跟雷幻身一起，催动《碎魂指》狂戳。
纳宝傀儡根本招架不住，像是抽了风似的，从半空跌落。
杨善哪儿能答应？
一发超载把纳宝傀儡炸飞上天。
继续《碎魂指》狂戳！
可笑的是，这纳宝傀儡的耐久度都还有两百万，但系统居然给杨善弹出消息，说纳宝傀儡已被击溃！
想来是纳宝傀儡内所藏的残魂没能顶得住杨善如此恶劣的摧残。
杨善走上前，看着全身上下满是凹陷的傀儡，摇了摇头，他拔出【阎罗】，想要砍掉纳宝傀儡的各处关节，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