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或者女婿。
“他本身就有精神病,一天到晚到处乱跑,你们当家属的不管,我们出面帮他治疗,难道也有错误吗?”中年干部说道。
“他是我父亲,他有没有病我们不清楚吗?”另外一个年龄稍微年轻一点的女人愤怒的说道。
“他不就是因为向你们反映村干部乱摊派,乱收费的情况,你们不管,他才去向区委新的领导反映吗?”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说道。
“你们这是胡说八道,你们王家村什么时候乱收费了,王贵什么时候又向我们反映了?”中年干部继续霸道的说道。
站在人群外面的陈明浩冷眼看着这一切,小声的问身边的邵华武。
“这个中年男人是谁?”
“这个人有些眼熟,但我叫不上他的名字,应该是这个乡政府的一个领导。”邵华武小声回应道。
随后,邵华武就用本地方言问站在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人是谁?”
“你不是我们本地人吧?”前面的中年男人听见邵华武的话,扭过头问道。
“我是李桥镇的人,过来办点事情。”邵华武回答道。
“怪不得呢,这是我们乡里政法委员熊远。”这个中年男的回答道。
邵华武听见这个男人的话,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长乐乡确实有一个熊远,是乡里的党委委员、政法委员。
“那他们这是为啥?”邵华武好奇的问道,他知道陈明浩肯定想知道答案,所以问道。
“你是外地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乡里有好几个村都擅自增加了摊派和收费,王家村就是其中一个,王贵向乡里反映了很多次,结果都不了了之,最后又反映到了区里,区里答复会调查处理,可两年过去了,没有任何结果,前天听说区里换了新领导,王贵又起了上访的心,因为他是上访专业户,从村里到乡里都把他盯得很紧,知道他想上访,就把他抓了起来,因为没有犯法,就只好以精神病为由送到了医院。”这个中年男人说道。
邵华武问清楚之后,并没有转头告诉陈明浩,因为他们俩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本地土话陈明浩也能听清楚。
陈明浩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自己到来让这个叫王贵的老年男人看到了希望,反而让乡里的干部送到了精神病院。
想到这里,陈明浩决定插手这件事情,可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叫熊远的政法委员看见和这几个人交涉无望,就对站在人群中的几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