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再加上当时是我的一个熟人引荐的,也就没有太在意……”
“您的熟人?!”谢天急忙问道:“是谁?您还知道他的下落吗?”
“他是我的一个同窗,在那之前已经很久不联系了,后来他带着那对夫妇从上京来到石市找我,说那夫妇俩是他的朋友,收养一个女孩,我带着他们在福利院里转了几圈,他们当时就看中希维了,他们办完手续把希维带走之后,我曾试着给他们打电话,才发现原来他们留的电话号码都是假的,连我那个朋友也找不到了……”
谢天心里无比的失落,这样一来,找到张希维将难上加难,随即他便问道:“黄老先生,那您的那个朋友叫什么?”
“他叫陈忠,我们5年的时候是国立上京大的同,5年我因为违反校规被开除之后便回了石市,之后的几十年里我和他的联系都非常少,只是偶尔通一通信件,告诉对方一下自己的状况,自从他们把希维领走之后,就再也没能联系上他。”
老人很是悲痛,同样也很愧疚,这是他十多年来不能释怀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这个错误酿成之后,当时的他担心一旦被人知道牵连到自己,所以一直也就将错就错,当年领养张希维的夫妇俩虽然是伪造的身份,但手续看起来确实合法的,只要没人揭发,没人再去翻动这些陈年烂账,所以也就一直隐瞒了下来,包括当年对张勇,他也从没有说过实话。
“你说你那个同是上京人?”谢天开口问道。
“没错。”老人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上京人不假,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也许他知道希维的下落。”
谢天也没立刻掏出手机给翟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刚刚接通,谢天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在不在市局?”
“在食堂吃饭呢,怎么了?”翟静好奇的问道。
谢天着急的说道:“帮我查下一个人的信息。”
翟静听出谢天话中的急切,嗯了一声便跑回了办公室,坐在打开的电脑前问道:“你说吧。”
“陈忠,耳东陈、忠义的忠。”谢天说着,又问老人道:“他今年多大了?”
老人了说道:“他长我两岁,应该是28年的人。”
谢天忙对翟静说道:“上京人,生于1928年,5年代在上京大读书。”
翟静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才搜到结果,语气中有些遗憾的说道:“符合要求的只有一个人,他毕业之后做了上京市水利局的一个科,退休的时候是正科级,两年前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