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骆铁匠有些紧张,躺在那里,睁开眼,手捂着自己被咳嗽震荡得胀痛的胸口,紧张望着床边的大夫父子俩……
“福伯,旺生,咋样啊?我这情况很严重?”骆铁匠忍不住问,这表情,如同一个犯人,即将被宣判死刑,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福伯跟旺生那低语了两句,旺生点点头,给了杨若晴一个眼神示意,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屋。
福伯这才转过头对骆铁匠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可是这笑容落在骆铁匠的严重,差点没把他给送走。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并抓住福伯的手:“福伯哥,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福伯轻轻拍了拍骆铁匠的手背,“别瞎说,老毛病了……”
骆铁匠用力摇头,“不不不,你别宽慰我,咱俩几十年的老交情了,有啥你直说,别瞒我啊!”
边上,王翠莲也是揪着衣裳角,紧张的盯着福伯,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
福伯看到他们夫妇这样,笑了笑,“这五年的是老毛病,不是死症。”
“不是死症?那你为啥要把旺生和晴儿给支开?”
王翠莲也跟着点头,显然,福伯刚才支开他们俩的这个举动,不仅让骆铁匠心里往下沉,同样也让王翠莲的心被狠狠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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