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强对善园的守护事宜,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并对那些受到伤害的妇人进行安抚!”
骆铁匠和杨华明皆点头赞同杨华忠的看法,杨若晴也是赞同的。
但同时,她还有自己的打算。
所以,当大家都散了,杨若晴独独留下了杨华明。
“四叔,今天让你去打听的事,打听得咋样了?”杨若晴问。
杨华明说:“我照着你交待的,跟家住在善园边上的那些老头老太太们打听这段时日有那个男人来过善园,包括修理门窗桌椅的匠人都打听了个遍,全都是青天白日的过来,都有好几个人跟着,没听到善园里有啥异样的响动。”
“至于鬼鬼祟祟溜进善园的男人,这还没打听出来。”
杨若晴点点头,打发走了杨华明,她在灯下独坐了好一阵,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后院。
这一夜,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个歹人糟蹋那些灵智混沌的可怜女人的画面,抓扯,撕咬,各种羞耻的手段!
天麻麻亮,杨若晴就醒了。
照了把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双目赤红,嘴角都有些起泡,一看就是上火的症状。
这火,是内火,恼怒的火。
不把真凶抓出来,这火一天都平不下去!
隔天一早,杨若晴刚起床,王翠莲就过来对她说:“晴儿,李甲过来了,在堂屋等了你好一阵,听说你没起床,死活不让咱来喊你,说等你睡醒,这恐怕都过去快一个多时辰了吧!”
一个多时辰,就是两个多小时。
杨若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李甲估计是天没亮就过来了。
想想也是,昨日他可是拍着胸膛保证会在一天时间内查出真凶的!
洗漱完毕,杨若晴来到了前院堂屋。
照例还是骆铁匠在那里陪着,但两个人都是相顾无言。
李甲耷拉着脑袋,坐在凳子上,腚儿都不敢完完全全落在凳子上,只占了三分之一。
这姿势,是准备随时情况不对就弹起身,果真,当杨若晴冷着一张脸步入这堂屋的时候,李甲下意识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晴、晴儿……”李甲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哑的叫唤。
杨若晴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径直来到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威严的目光这才扫过下方的李甲。
“真凶是谁,直接报上名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