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小的开裆裤,开裆裤里面还缝着绒。
这套小衣裳是她腊月初就准备好了的,今个刚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到火桶里准备烘一烘,烘暖和了明日过大年就给大孙子换上。
结果,结果……
杨华梅俯身将里面的小衣裳捞出来,捧在手里,手在颤抖,脸已经白了,嘴唇也在一个劲儿的颤抖,后牙槽磨得咔咔作响。
她缓缓扭头,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冷冰冰望向谭氏。
谭氏原本还想折返回来阻拦杨华梅刨泥瓦盆子里的衣物,走了半截猛然被杨华梅瞪,杨华梅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淬了寒冰和剧毒,穿透了老太太的身体,冻结了老太太的血液,老太太僵在原地,双手还保持着要来抢夺的姿势。
完了!
谭氏嗡嗡作响的脑袋里就只剩下这个声音了。
“换做以前,我高低要说你几句,但这回,我是啥都不想说了,因为不值得。”
杨华梅冷冷望着谭氏,一字一句说。
她又指着西屋门:“门在那里,你自个出去吧,打从今个起,你没有我这个老闺女,别有事没事往我家来找事,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杨华梅说完这一切,转过身去,留了个冰冷的后背给谭氏。
谭氏回过神来,急得瞳孔都大了,嘴唇动了动,从喉咙里刚冒出一个音节:“梅……”
“出去!”
杨华梅冷不丁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别说谭氏了,屋里的其他人,包括杨若晴在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波给波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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