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法事的时候,她就坐在边上硬邦邦的小凳子上安静的看着。
偶尔起身给灵牌前的生米碗里插几根香。
所以丧事结束,她也累得腰酸背痛,和衣躺在懒人榻上就不想起来了。
骆风棠从外面回来,眼前看到的就是某人斜躺在懒人榻,肚子高高耸起,就像猪八戒吃饱了西瓜躺在西瓜地里似的。
简直毫无形象啊!
可在骆风棠眼中,这样形象的杨若晴真是憨态可掬。
他走过来,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杨若晴猛地就睁开了眼。
看到是他,睡意去了七分,立马坐起了身。
骆风棠赶紧伸手扶住她,“慢点慢点,别闪着腰。”
杨若晴撑着后腰,笑的无可奈何。
“我几时竟变得如此脆弱了啊?像个瓷器娃娃。”
“现在是三个人,比瓷娃娃还脆。”骆风棠竟然破天荒的开了句玩笑。
杨若晴却没接他这个茬,而是扶着他的手臂坐好,仰起头问他:“去看过夜一了吗?”
骆风棠点头:“刚从他那边过来。”
“那小子伤势很重,”杨若晴说,“为了我五叔,一条手臂差点没了。”
骆风棠‘嗯’了声,“夜一就是那样一个人,对不相干的,像寒冰窖里的石头。”
“认定了的人,或是认定了的人的家人,他命都可以交付出去,何况一条手臂?”
“哎,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那伤口……差一点就断了,想想都替他捏把冷汗。”杨若晴又说。
骆风棠摸了摸她的头,“别捏冷汗了,不管后果如何,只要他自己觉得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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