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需要后续慢慢的调理。”
“如今公爹行动自如,也不会再危及生命,他老人家急着下山,但玉儿为了保险起见希望他继续留在山里,最起码还得再观察一个月才能让他下山自由活动,所以专门写信跟咱这交待清楚。”
听完杨若晴的解释,骆风棠长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只要不危及生命,就是最大的胜利!”他说。
杨若晴也点头,满脸欣慰的说:“也不枉费咱娘这段时日吃斋念佛,天天待在小佛堂里抄佛经。”
婆婆虽然嘴上没多说,更没多问,但是从婆婆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她老人家的心里是始终挂念着公爹的。
即便在淹水的时候,真的有种兵荒马乱的感觉。
但婆婆毅然每天坚持礼佛,为公公祈福,为家里的儿子孙子们祈福,该沐浴沐浴,该斋戒斋戒,一盏青灯陪伴佛前,可能,真的冥冥中会有些福报吧,这不,那么难解的蛊,玉儿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竟然都被解开了,这可真是好事!
……
杨若晴不知道骆风棠是如何跟夜一和拓跋娴那里说他们的事情的,反正,这两位听完后,一个喜极而泣的去了佛堂还愿。
另一个则沉默着像影子般滑出了院子。
“娘咋说?有没有嚷嚷着要去山上见公爹?“待到骆风棠回到后院,杨若晴赶紧凑上来跟他这打听。
骆风棠也是一脸的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
“娘高兴得哭了,却没有说要去山里见爹。我跟她说,爹想下山来见她,可她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说不急不急。“
“真是奇了怪了,我记得刚把爹送去山里解蛊的那几天,娘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也跟进山去照顾爹。“
“那会子拦着不让她进山去见爹,是怕影响了解蛊,可这会子人已经挺过来了,她却又不急着见面了,真是奇怪!“
看着骆风棠那满头雾水的样子,杨若晴除了偷笑还是偷笑。
“晴儿你笑啥?“骆风棠讶问。
杨若晴止住笑,“我笑你是个呆瓜,不了解咱娘,或者也可以说,你不了解女人。“
骆风棠老实承认,“我确实不了解女人啊,我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你,就是咱闺女。“
就算是亲娘和大妈,或者一墙之隔的丈母娘,抱歉,骆风棠除了正常的晚辈对长辈该有的孝敬外,也没有花过心思去研究过她们的心理和想法。
他是钢铁直男,这一块的心思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