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猜到?是咋样猜到的呢?
“想我揭露谜底是不?”
“嗯。”
“还是两点。”
“哪两点?”
杨若晴抬起一根手指头:“第一,你是典型的女儿奴。”
当一个人心里最惦记什么的时候,他饮食起居,每一个念头转过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到或者念起那件事或者那个人。
骆宝宝不在家的这段时日,骆风棠可没少在杨若晴跟前念叨。
或许他自己还没咋察觉,可是,杨若晴却早就清楚他时时刻刻都在惦记闺女。
对闺女的惦记远远胜过对辰儿和志儿。
有好几回他偷摸着去闺女屋里转,在她坐过的书桌前坐一会儿,摸一摸闺女平时用过的笔墨纸砚。
又去闺女的床边看一看,甚至还拿起闺女的枕头抱在怀里嗅过。
尽管那枕头早就被洗晒了好多回,可他还是想通过枕头上残留的一点闺女的气息来慰藉他这老父亲的思念。
将闺女的鞋柜子打开,一双双的看里面的鞋子,一个人或傻笑,或走神。
总之,他的这些背着她的小举动,都被她在暗处偷偷看到了。
她没有点破,怕点破了他尴尬,下回即便再思念也不好意思去闺女屋里。
“那第二点呢?”
骆风棠的询问声打断了杨若晴的思绪。
显然,他这是默认了第一条她对他的评价:女儿奴!
没错,他就是女儿奴怎么了?
他有闺女可以宠,他高兴他乐意他嘚瑟。
“第二点嘛,就是你身上带着她屋里的花香味儿,虽然很淡很淡,但我一下子就嗅出来了。”
至此,骆风棠恍然。
“真是个狗鼻子。”
他俯下身,在她鼻尖上啄了一口,然后揉着她的秀发:“今日事今日了,现在赶紧洗漱上床睡觉。”
……
端午节的前一天,左家庄那边来了人。
竟然是左君墨派他儿子左景陵送粽子过来。
马车上整整五篮子的粽子,金丝蜜枣粽子,咸肉蛋黄粽子,五仁紫米棕……
但凡能想到馅儿的粽子,都在这几只篮子里了。
除此外,还有几坛子雄黄酒和杏花酒。
“姑姑,我爹给您的信。”
虚岁十一岁的左景陵长高了一大截,眉眼五官也都渐渐张开,俨然一个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