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争,婆娘也顺嘴说给了王洪涛。
“哎,我这做娘的夹在中间可真难办哦,三个都是我生的,过的不好的我心疼,可不能明着帮,怕另外两个不高兴。”
“过得好的那个吧,我也不能明着高兴,怕另外两个心里不舒坦,要是他们仨能齐头并进该多好啊,这事儿可真难办啊!”
王洪涛抿了口小酒说:“这有啥难办的?咱睁只眼闭只眼就得了。”
他放下酒盅举起双手眯着眼打量:“你瞧啊,这十根手指头还有长短呢,咱总不能把长的那截锯下来安在短的上头吧?”
“所以说呢,咱做爹妈的,一样的生养他们一样的拉扯和扶持他们长大,咱尽力了。”
“至于成年后他们咋样谋自个的出路,那就不是咱能管的。”
“心疼,还是高兴,咱都得放心里头,就算咱忍不住私底下贴补谁家一点点,可这面上定要一碗水端平,不然,家宅不宁!”
王洪涛不愧是在杨华忠之前做过多年里正的人,看问题的角度和想法就是不一样。
远甩他堂哥王洪全十条街。
“咱家老大老二当年也不是没跟老三一块儿去运输队,可最后就老三坚持下来了。”
王洪涛说起往事的时候,身体舒服的后仰,花生米也不吃了,双臂枕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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