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不安。
“小娘子回去做啥?跟老子去庆安郡投靠贵人,老子卷土重来之日,就收了你做小妾,让你跟老子身后扬武扬威咋样?”
“你放屁,你混账,你要是有贵人罩你至于像条丧家犬嘛?”
“你说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谁是丧家犬?”
方舟吼起来,女人瞬间不敢吱声,又吓得缩成一团。
方舟气死了,胸口一阵阵发疼。
“你个死女人,老子告诉你,老子背后的那位贵人那可是跺跺脚整个庆安郡都要抖三抖的人,像你身边的那种保镖,哼,在我那贵人跟前连鞋都不配!”
“既然你都晓得他是我保镖,那你还不放我回去?我都能用上保镖的人了,我家里肯定也非富即贵呀,你放我回去,我给你一笔钱咋样?”女人又开始跟方舟这说软话。
方舟冷笑,“这东临县里哪怕个小员外家的小姐出门都要配几个保镖,你有保镖不足为奇。钱?呵呵,老子不稀罕,老子稀罕的东西你给不了!”
“那你稀罕啥?女人对嘛?我也可以送你一打姑娘伺候你,只要你放了我。”
“不稀罕。”
“啊?女人都不稀罕,天哪你该不会是稀罕男人吧?看不出啊你长得这么威猛原来是个断袖……”
“你放屁!”
方舟忍无可忍,忍不住再次扭头朝车厢里的女人爆粗口。
这女人看似柔弱,可是一路上一点儿不让人省心,即便是求饶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让人浑身不是滋味儿,话里话外都跟长了刺儿似的扎人。
特别能挑起人心里的怒火,攻击心里的缺陷,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一个让人烦躁的女人。
“我、我真的没有放屁,放屁太不文雅了,不是我这种如花似玉的美女该做的事儿……”
在方舟窝火郁闷的当口,女人又弱弱的说着。
方舟翻了个白眼,听到她还在不知死活的接着往后说:“你现在虽是丧家之犬,可之前咋地也是一县的捕头,人模狗样的人物啊,说话别动不动就爆粗口嘛,有损你自个形象不算,还玷污了我这可爱的小耳朵……”
“吁!!!”
方舟一把勒住缰绳,马儿嘶鸣着一双前蹄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
连带着车厢都跟着一阵剧烈震动。
女人在马车里惊恐尖叫:“哎呀这是咋啦?马儿受惊了吗?你是怎么赶车的啊你这个废物……”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