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看,“……这是跟我家碗有多大的仇?”
顾父老脸挂不住,赔着笑,“亲家误会了,方才我有些口渴,就打发他来灶房帮我舀瓢冷水润润嗓子,他不熟悉这灶房里的摆设,刚巧亲家母进来,两下都吓了一跳,这才失手打失了碗,实在是对不住。”
周生不吭声,这回,换萍儿开了口。
“既是这样,那我家周生问了这么久,他咋还藏头露尾的不敢出来?难不成还要我们过去跟他赔罪,请他出来么?”
顾父连忙摆手:“亲家母言重了,犬子胆子小,许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这就叫他出来给二人赔个不是……”
顾父转身往锅台后面走了两步,恨铁不成钢的低吼:“畜生,事情都弄清楚了,你还窝那做啥?还不快些滚出来给你老丈人和丈母娘赔个不是?”
话音落,顾志华扭捏着站起了身。
他个头高,身形也高大,但从外形来看也称得上一句仪表堂堂。
不然当初相亲的时候,萍儿和花花也不会第一眼就对他满意。
只是人不可貌相,仪表堂堂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沾花惹草,薄情寡义的心,终究不是良婿。
“岳父,岳、岳母,方才是小婿莽撞了,让岳母受了惊吓,小婿给二位赔罪。”
顾志华在顾父警告的目光下,做了两个深呼吸,从锅台后面出来,朝周生和萍儿弯腰作揖。
萍儿冷冷看着顾志华:“顾举人年纪轻轻记性却不大好的样子啊,自从前段时日你们亲自送花花和和休书来我家,我们就不再是亲戚关系了,这岳父岳母的称谓,你喊错了人,我们也担不起。”
顾志华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
顾父赔着笑:“亲家母,之前的事儿是我们顾家理亏,委屈了花花,我们知道错了,这不,今个我们父子顶着炎炎烈日过来就是专门赔罪的,还请二位大人大量,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顾父满脸央求,态度诚恳,说话时候腰板还微微往下弯,身体往前倾,讨好且小心翼翼。
这让老实人周生和包子萍儿很是不适,要知道之前两家做儿女亲的时候,顾父的姿态可是很高的,哪里是眼前这个做低伏小的人?
萍儿一时间不知该拿什么话去挤兑他们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绣花针扎进了一团棉花里似的。
还是周生开了口:“进门就是客,有啥话先进屋再说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