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老实实干活,不然我就把上回你跳帮李寡妇捡棒槌的事跟雅雪那说去。”
那日松一脸得意:“哈,不就是捡个棒槌嘛,我那是热心仗义,有啥不能说的?雅雪听了只会夸我!”
杨若晴笑得一脸狡黠,故意拔高了音量:“哦?真的只是捡个棒槌?真的没再做点啥?那李寡妇咋晓得你心口有一块威风凛凛的胸毛呢?”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骆风棠和刘雪云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憋着笑。
那日松愣了下,脸膛瞬间涨得通红,却还梗起脖子辩解:“晴儿你就瞎说,你吓唬我呢,想拿话套我!”
杨若晴撇撇嘴,“我有没有吓唬你,你自个清楚,我劝你小子还是老实点,两个孩子的爹了,雅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为了你们的小家,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那日松一脸的不服气:“为了她,老子都断了纳妾的念头,就跟她一个女人生孩子,咋,我这还不安分啊?”
杨若晴知道跟他讲不通道理,尤其是这方面。
而他也不吃道理,他只吃拳头,萧雅雪的拳头。
“雅雪,你咋来了?”她突然抬头朝那日松身后打招呼。
“哪呢哪呢?媳妇儿?”
他慌忙转身,目光梭巡,满脸堆笑。
身后空无一人。
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忿忿转身,杨若晴双臂环抱胸前,正笑眯眯打量着他,“瞧这怂的,死鸭子嘴硬。”
骆风棠和刘雪云再也忍不住笑了。
“风棠你还笑,是兄弟就管管你媳妇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那日松一脸憋屈,跺了下脚,身上的腱子肉一阵晃动,这表情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似的,可这身躯却……很不和谐。
骆风棠走上前来,把那日松的那件衣裳盖到他身上。
“是兄弟就把衣裳穿起来,李寡妇的事,我们暂为保密。”
“你不够兄弟哈!”那日松把自己甩开。
骆风棠又把衣裳捡回来重新盖在他身上:“就是够兄弟才叫你穿衣裳,你这样敞着膀子像啥?我媳妇在呢!”
那日松明白了,搞了半天竟然忘记了这家伙是个醋缸。
“嘿嘿,你那媳妇儿不能把她当娘们,你瞧瞧她,哪有半点羞涩?刚还拿树枝戳我呢!”
“你穿上,穿上她不就戳不了了嘛!来,听话!”骆风棠看似随意的把衣裳重新给那日松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