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在他的概念里,招呼客人,女眷,那就是吃,男人,那就是要喝好。
不把人给喝趴下去,那都是没有招呼到位。
“爹,刘大哥已经喝了好几碗,不能再喝了。”三丫头劝道。
“要不,你跟姐夫喝,或者你自斟自饮也行。”三丫头又道。
骆风棠笑了笑:“我也喝好了,四叔自斟自饮吧。”
杨华明拉下脸来,训斥三丫头:“你个姑娘家懂啥?这叫待客之道,你不懂就别瞎掺和。”
刘雪云站起身来,伸手去拿自己的酒碗,酒碗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抢先拿走了。
是三丫头。
“你这丫头做啥?抢雪云的酒碗做啥?”杨华明紧张起来。
心道这丫头该不会是见不惯自己劝酒,要把救命恩人的酒倒了吧?哎呀,这可真是女孩子家的幼稚想法啊!
就在杨华明着急的时候,三丫头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这举动把一桌子的人都给震住了。
这可是烧刀子,不是果酒也不是糯米酒。
就连村里那些在烧酒里泡了一辈子的老汉们喝了都要忍不住皱下眉头,三丫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文文静静的,跟一株绿柳似的人儿竟然一口气把酒喝了个底朝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爹,你不是说吃饭前酒碗得见底么?现在刘大哥的酒碗见底了,他可以吃饭了吧?”
三丫头把空碗对着杨华明,一字一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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