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知进退!”
老杨头破口大骂:“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永平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永平呢?叫他回来,休了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兴奎,兴奎,快些,给我跑趟路去喊永平回来,叫他看看他娶的啥玩意儿……”
余兴奎站在那里,不知该先劝谁好。
“你去不去啊?啊?”老杨头看余兴奎还站在原地,爆吼一嗓子。
“老杨伯,别这样,家和万事兴……”
“和你个头,你是永仙花钱请过来服侍我的,你得跟我站一条线,快些,去把永平叫回来,让他看看他娶的啥玩意儿!”
“我嫁的是永平不是你这个老东西,咱们打一巴掌隔一层,喊你一声大爷爷你还真当自个是我祖宗了?就算你头上长犄角了姑奶奶我今个也要给你掰下来!”柳燕的脾气也彻底上来了,双手叉腰,杏眼圆瞪。
“兴奎叔,劳烦你跑一趟去把永平喊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有多大能耐,当真能让永平把我给休了!”柳燕也道。
余兴奎没辙,只得出了屋门去五房喊永平。
隔壁的妇人早就在听墙角,这会子到了堂屋门口探头探脑。
柳燕留下老杨头在屋里让他接着摔碗摔门,自己则来到院子里,看到那个妇人,眼泪就出来了。
“柳燕,这是咋啦?咋吵得屋顶都要掀过来了?”妇人凑上来问。
柳燕抽出帕子来擦泪,“大嫂嫂,这日子……没法过了。”
……
很快,永平就风风火火回来了,余兴奎和小老杨头跟着身后。
永平进了院子就看到自家媳妇柳燕站在院子一角的石磨边抹泪,隔壁的大嫂子在那陪着。
“柳燕,咋回事?”永平冲到柳燕跟前,焦急询问。
其实方才在赶回来的路上,余兴奎就大概说了下事情的缘由,但见了媳妇的面,永平肯定还是要再问的。
柳燕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拳头轻轻捶打着永平:“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休了我休了我吧……”
永平往后退了几步,紧紧握住了柳燕的拳头,更急了。
此时,余兴奎和小老杨头也赶到了,隔壁的妇人便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小老杨头的脸色变了,对柳燕道:“孙媳妇,给爷一个面子,这事儿先别闹大,今个五房娶亲。”
柳燕抽泣着,不吱声。
小老杨头又对永平道:“先带柳燕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