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啥事儿,把咱小洁给伤成啥样了。”
老孙头瞪了眼大孙氏:“你嘴上积点德,好歹是妍儿的爹。”
大孙氏不服气的道:“妍儿的爹又咋啦?要不是咱小洁机灵发现了抽屉里的信,这会子她,还有咱这帮人都得蒙在鼓里,被张斑那个臭小子还有外面那只野狐狸精耍得团团转呢。”
“咋,这东窗事发了他就心虚了心急了然后身体不争气的病倒了,就因为这个咱就要心软就要去妥协去原谅吗?咱小洁就注定要做那个被伤害的一方吗?不可能,张斑不值得同情!”
“你们千万别在这劝小洁去镇上看望张斑,指不定那是老张家的苦肉计呢!”大孙氏又道。
老孙头皱眉,“这是小洁自个的事儿,你让小洁自个决定成不?你一个做丈母娘的嘴巴子咋就说得没停过?别人都没法『插』腔了。”
大孙氏撇撇嘴,只不甘心的坐在那里暂时没有说话。
老孙头将视线投向怀抱着孩子的小洁。
“小洁,先前你公婆也苦苦哀求了,你婆婆还下了跪,那啥,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张斑,你自己决定!”
小洁垂着头,唇紧紧的抿着,没有吭声。
大家伙儿都在耐心的等着,半晌后,小洁吸了吸鼻子,声音沙沙的道:“过两日再说吧,我先带妍儿回屋了。”
小洁抱起孩子回了后院,堂屋里,大孙氏跟老孙头道:“爹,你胳膊肘往外拐啊,张斑那样伤害咱小洁,你干嘛还要劝她回去看?”
老孙头一脸无奈的道:“年轻人在一块儿过日子,就跟那赶车似的,你能保证那车轱辘一直在一条线上不出一点差池?”
“走错了路,及时拽回来就成,犯不着死磕到底,他们两个当真和离了,对咱小洁不好!”
“若是张斑当真病死了,对咱小洁更不好,更要紧的是,咱小洁心里还装着张斑呢,咱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让张斑的病好起来,再拿出诚意来哄咱小洁,再给他们撮合到一块儿去,就算是为了妍儿有个完整的家吧!”
姜还是老的辣,老孙头一番话说得大孙氏哑口无言。
自从闺女跑回娘家后,这几日自己一直是同仇敌忾,这愤怒一点儿不比闺女少。
相反,闺女因为跟女婿之间有情分,即便嘴上骂着女婿的千般不是,但心底多少肯定也还是记着女婿的好吧,忘不掉那些昔日的恩爱。
可她作为丈母娘,跟女婿之间可就没有那些情分和恩爱来,她对女婿的态度完全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