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下就行了。”
骆宝宝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娘,那它们两个这会子会不会死呀?”
杨若晴道:“应该不会的,但接下来你可不能这样喂,得悠着点儿。”
骆宝宝再次点头,小丫头听到娘的这句话,也松了口气。
“过来,娘帮你洗洗手。”杨若晴道。
这手方才摸过兔子了,也抓了青菜,得仔细洗一洗呢。
骆宝宝刚站起身,屋门口,左老夫人跟前伺候的的那个仆妇过来了。
“骆夫人,老夫人打发奴婢过来跟骆夫人这传个话,老夫人说迎春表小姐过来了,你要是得空就过去一块儿说说话,对了,迎春表小姐还带着闺女过来,让你问问宝宝小姐要不要过去跟小姐妹玩耍?”
杨若晴原本是不想去的,可还没来得及拒绝,骆宝宝便给出了响亮的回应。
“去,去,我去!”她道。
“好嘞,那奴婢这就去给老夫人回话了。”仆妇转身走了。
杨若晴这下也不好阻拦了,因为自己闺女都应下了,那就去吧。
宝宝喜欢跟小孩子一块儿玩耍,而自己,也顺便看看左迎春现在啥样了。
给骆宝宝洗完了手,又给她把头发简单的梳理了下,又给自己整理了下刘海,杨若晴和骆宝宝手拉手出了客房,往左老夫人的屋子那边去了。
之前跟左老夫人那里拉家常,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左迎春的情况。
那一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左迎春的时候,两个人差不多的年纪,都是十三四岁的花季少女。
十四岁的时候,她跟骆风棠成亲了,十六岁生下一双儿女。
而左迎春呢,十八岁都在等左君墨,那时候二十五岁的左君墨,一直让左迎春着迷。
虽然左君墨有才有貌,又多金,又有人品,所以左迎春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用自己的痴心和真情去感动左君墨,这也可以理解。
因为左君墨确实是一支潜力股。
只是,十八岁的左迎春继续等,等到二十岁,而二十七岁的左君墨却依旧让她绝望。
左迎春再也等不下去了,远嫁去了扬州,对方是左迎春舅家的一个亲戚。
据说在扬州城里,开着三家铺子,卖的是胭脂水粉。
扬州的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夫人和小姐们,都喜欢去左迎春的夫家采办胭脂水粉。
往后院这一路走去,杨若晴的脑子里幻想出的左迎春,应该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