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碗,碗里面还放着一根勺子。
看到杨若晴和琴进来,花花眼中一喜,赶紧过来跟杨若晴和琴打招呼。
杨若晴道:“花花,你萍姨在做啥?”
花花道:“萍姨刚吃完早饭,在那里给妹妹换尿布呢。”
“那你这碗里赌是啥?”杨若晴又问。
花花道:“这是给妹妹煨的枣泥饭。”
杨若晴微笑着点点头,大家一块儿进了屋子。
看到杨若晴和琴过来探望,萍儿很是感激,道:“晴儿是个大忙人,琴嫂子你要照看孩子,料理家务,你们两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杨若晴道:“前日周生哥去我大舅妈家称猪肝,被我大舅妈给套出来了,不然我们都还不晓得你的事。”
“你你也真是的,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跟咱下,一个人瞒着,一个人难过,多不好!”她道。
萍儿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都怪我自个粗心大意,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着,她侧过身去,眼泪就要下来。
琴赶紧走了过来,道:“快别哭了,产的人也要过月子的,流眼泪对眼睛不好,将来留来暗疾。”
萍儿点点头,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湿润,把床上七八个月的女婴抱起来,放到边上一只打造的孩子坐的方方正正的凳子里。
“花花,你推着妹妹去堂屋喂饭吧,她喜欢边吃饭边望。”萍儿到。
花花应了一声,赶紧过来推着女婴去了堂屋。
这边,琴扶着萍儿重新躺回了床上,并扯过薄被子的一角轻轻盖住萍儿的肚子。
“你这过月子的人,可不能老是下地,有啥活计,让周生哥多帮你分担点啊。”琴道。
萍儿笑了笑,道:“前两日都是周生哥在家里照料我的,这两日兵兵的五舅家翻新屋子,让周生哥去帮个忙。”
琴诧异的问道:“那周生哥大概要去帮几的忙啊?”
萍儿摇摇头:“不太清楚,七八应该是要的吧!”
琴道:“可你正在坐月子啊,那这段时日你吃饭洗衣咋办啊?”
萍儿到:“衣裳我要洗,周生哥死活不让,他每傍晚收工回来后,头一件事就是洗衣裳还有闺女的尿布。”
“早上他离开家门的时候,也是先烧好早饭留在锅里的。”
“然后晌午那一顿,是花花烧的,也是花花在家里帮我带孩子的。”
听到这话,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