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了一层感悟。”
“啥感悟啊娘?”杨若晴好奇的问道。
拓跋娴道:“这江山,并没有刻写谁家的姓名,江山易改,皇帝轮流做。”
“但凡有那么一位君王,能够大治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少起战火,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大辽这十年里,在拓跋裕的治理下,也,也还算……”
“娘,大辽这十多年里,自己内部,跟周边国家,这战火就没断过。”杨若晴打断了拓跋娴的话道。
“而且这个拓跋裕最喜战事,他在位一,只会对大辽的百姓增添负担,”
“这连年的战火啥的,抬高了百姓的税赋,这样的君主本身就是百姓的祸害。”
“何况,拓跋裕这个君位坐得又不是名正言顺,他是篡位的,乱了君臣之道。”
“所以,娘你千万不能对他给予认可,你一不承认,不昭告下,他就一不能名正言顺,即便软禁了表弟也还必须供养着。”杨若晴道。
而且,骆风棠已经是大齐的护国大将军,手握重兵,
这些年他这么拼,一方面是为了保家卫国,为妻儿挣取更大的荣耀,另一方面也是为寥待时机成熟,帮助拓跋娴拿回政权,营救被软禁的表弟。
“娘,你别悲观,有些事情可以看淡看开,但有些事却不可以将就,尤其是拓跋裕。”杨若晴伸出手去握住拓跋娴的手。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做大事者,谋而后动。”
“我们,一定有机会的,请您不要放弃希望,棠伢子一直在努力!”她道。
拓跋娴道:“娘已经老了,年轻时候的斗志也消磨了一些,但你们有心,娘自然也不会放弃。”
“有志者事竟成,我们必定能赢!”
……
回了屋子,杨若晴提笔给骆风棠修书一封,写好后,交给了送信过来的兵。
兵今日在这里歇息半,夜里的时候出发返回海郡那边。
杨若晴除了写这封回信,还给骆风棠收拾了两套春裳,以及她亲手做的点心。
过年的腊肉和腊鱼,香肠,又怎能少得了呢?
这些是家乡过年的特产,自然也是年味儿。
捎些给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他,让他也感受下家乡的年味儿。
……
“咦,咱爹咱娘上哪去了啊?”
因为今个的夜饭是王翠莲在烧,所以杨若晴便抽空来了一趟隔壁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