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华明道:“你来的正好,咱爹的咽喉,我刚跟晴儿这商量着呢,”
“先让福伯给开些药吃着,要是不行,就得去县城的大医馆好好的看看。”
杨华明一愣,“咱爹啥情况啊?我咋不晓得他病了呢?”
杨华忠道:“咱爹的咽喉,老是咳,今个晴儿他们过去看他,咳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啊?”杨华明惊讶的睁大了眼,“三哥,这是咋回事啊?该不会是昨儿下昼被我气的吧?”
“话说,我还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爹气到嗓子坏掉啊?我,我……”
“别我我我了,跟你没多大关系,八成是成年的老病根了,又赶上今年冬天天格外的冷,毕竟上了年纪的人了!”杨华忠叹了口气道。
听到跟自己无关,杨华明暗暗松了口气。
“三哥,咱爹的病该咋治就咋治,对了,这趟找福伯瞧病的药钱是多少啊?我这就结算给晴儿……”
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钱来,有碎银子,也有一些铜板。
杨若晴道:“一共是五十六文,四叔,这趟的药钱你不用给我了,我跟爷奶那里也都说过了,几十文钱,算了。”
当初老杨家分家的时候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了,老两口每个月轮着跟儿子们过,当月的吃喝拉撒,赶上换季的衣裳钱,或者生病抓药的钱,都由当月的那一房来承担的。
所以杨若晴的行为属于垫付,老两口这个月刚巧是跟四房住,于是杨华明才提出把钱结算给杨若晴的。
“这几十文钱就算了,”杨若晴道,“若是我爷吃药,咽喉好了一些,那就千好万好。”
“若是没效果,甚至更严重了,就要送去县城医馆。”
“到时候咱大家伙儿再来分摊就是了。”
杨若晴随即又道。
这也是分家的时候商量好的。
因为送去县城医馆的话,医药费最起码五百文钱打底。
所以这得几房一起分摊,不能由着其中一方全力买单,人心都是自私的,难免会因为生出逃单的心思而耽误老人治病这种囧事,所以分摊比较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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