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裤脚,中年男子却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老乡你怎么了?是饿了还是生病了?”中年男子问。
地上的灾民艰难道:“又饿又生病,我们村好几个人……跟我一样都生病了,都死、死了……”
“老爷,救、救我……”
他挣扎着又想来抓中年男子的裤脚,中年男子却站直了身。
“好,我救你!”
他转身,对身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侍卫会意,上前来一掌拍在那灾民的背上,灾民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一头晕死过去。
侍卫拿来一只麻袋将那个灾民装在麻袋里,一把丢上了马背。
天快亮的时候,中年男子一行到了营口县城的城墙外面。
中年男子吩咐那侍卫道:“找一处人流量最多的地方,把那个染了瘟疫的灾民丢那就行。”
“是!”
侍卫扛起麻袋,趁着夜色,足尖点地,敏捷的翻上了城墙进了县城。
这边,中年男子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侍卫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他又转过身去,遥望着京城的方向,一双如老鹰般凌厉的眼睛微微眯起。
“皇兄,你坐那龙椅太久了,是时候让你下来转转,换把凳子了,哈哈哈……”
……
杨若晴不知道自己托顺风镖局捎过去的信大安和子川他们有没有收到。
但是,从河兰州那边,又有新的消息传回来了。
这回带回消息的不是别人,是走南闯北的闫怀安。
闫怀安已经快要七十岁的年纪了,可是老爷子身体骨康健,红脸膛,牙口好,喜欢大口的吃肉大碗的喝酒。
虽然他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儿子也跟他一样做生意,老早就让他回大辽去养老享清福。
可是闫怀安老爷子闲不住,每一年都要自己亲自带商队来两趟长坪村探望拓跋娴,顺便给拓跋娴送来一批北方的东西。
这不,今年这个时候即使闹灾荒,但闫怀安的商队还是辗转着到了长坪村。
“干旱,虫灾,沿路看到最多的就是大规模逃亡的灾民。”
屋子里,闫怀安手里端着一碗茶,正跟拓跋娴,杨若晴以及那日松和萧雅雪他们说着这一路过来的见闻。
“很多地方,打砸抢,官府都快要镇压不住了。”
“我们商队刚进河兰州地界的时候,看到那路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