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意道。
骆风棠道:“你要是不信,你看我眼睛,黑眼圈都出来了,就是夜里失眠的。”
“不会吧?”她道,果然转过身来,正要打量他的眼。
却被他攫住下颚,吻了个正着。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三天两夜没有在一起腻歪的两个人,着小别,定然是胜新婚的。
半夜的时候才完事,骆风棠去了洗浴房里洗漱,杨若晴则慵懒的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散了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啊!
很快,骆风棠就端来了热水帮她擦洗。
“等一下!”杨若晴突然道。
“咋啦?”骆风棠问。
“你听!”杨若晴道。
“听啥啊?”骆风棠一头的雾水。
“啥都没啊!”他又道。
“再等等……来了!”
骆风棠侧耳听,然后,眉头轻皱了下,“谁在哭?”他问。
杨若晴摇头,“不晓得啊,昨夜也是这样的,村里好多人都听到了。”
骆风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接着听。
外面,那哭声缥缈得很,又跟昨夜的情况一样。
“今早村里的大娘和婶子们在那说,大家伙儿都说是闹鬼呢!”杨若晴道。
对此,骆风棠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不管了,咱也管不了,洗洗睡觉!”他道。
因为太累了,以至于刚被他抱在怀里,杨若晴就沉沉睡着了,也不知道外面那哭声持续了多久。
反正,第二天去池塘边浆洗的时候,自然又听到村里的那些大娘婶子们在那议论这个事儿。
这一回,大家议论得更加的有鼻子有眼,甚至有人还拍着胸脯打包票。
说村里近期八成要发生丧事,还说是个年轻的女鬼,因为那哭声里怨气好大。
而不像那些老人,老人去世之前的动静不大,年轻人大,还有枉死的也大。
一时间,村里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一到天黑,大家伙儿都不太敢往外跑了。
“玉枝,咋就你一个人在忙啊?小琴呢?”
早饭后,因为包素云今日要陪着杨华洲去县城换药,所以杨若晴和骆风棠帮着他们把一大箩筐的菜送来灶房。
却发现灶房里就玉枝一个人在忙活,不由问了句。
玉枝道:“小琴先前打发了她家大闺女过来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