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又憋醒了,醒过来就发现下面胀痛得快要爆炸了。
实在没辙,好奇心驱动着他想要看看一墙之隔的三哥三嫂是不是在干嘛?
三哥这屋子,三哥娶陈金红之前,是他跟三哥一块儿住的。
三哥因为常年住在邻镇的师父家,这屋子基本上就杨永青自己住。
墙壁上哪里有窟窿,别人不知道,他是一清二楚。
这不,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窟窿,把眼睛贴了上去……
可是,隔壁的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的声音,就没点别的响动了。
这让杨永青很诧异。
今夜不是洞房吗?
洞房到底咋洞的呀?哎,这都大半夜了,难不成动完了?
杨永青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等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这时候,他下身还是膨胀得厉害,有种心急火燎的感觉。
脑子里一阵灵光突然闪过,对面大哥大嫂他们,不是也要洞房吗?
虽然想到大哥那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样子,杨永青就有点惧怕。
但此刻那股冲动的感觉,让他暂时克服了恐惧。
随便披着一件外衣,他偷摸着溜出了屋子,来到了对面杨永仙和李绣心那屋的门口。
门是崭新的,还涂着桐油,实在找不出多少缝隙偷窥里面。
杨永青只得把耳朵贴在门上面听。
屋子里面,也是很安静,除了呼吸声,便不再有其他。
杨永青听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
堂屋很长很深,平时夜里都是没有火烛的。
今夜,是因为两个哥哥办喜事,所以祖宗的神龛两边,点着两根蜡烛。
跟这又深又长的堂屋一比,就显得很微弱很暗淡了。
杨永青摒住了呼吸,一直在偷听,一直在。
冷风,从天井里刮进来,在幽深的堂屋里打着转儿。
屋外,北风呼啸,在这深夜里,如同有人在呜咽。
杨永青感觉有些冷了。
周围的寒气越来越重了,突然,身后天井里,传来‘噗通’一声响。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突然想起当初二伯溺死在天井里,那睚眦欲裂,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的骇人样子。
啥邪火都没有了,下面的一把硬筷子也瞬间变成了软面条。
他吓得拔腿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屋门都顾不上关,撩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