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进点点头:“晴儿,那二哥怕是不能为你们送行了,家里酒楼的事,你莫担心,我会打理好的。”
杨若晴勾唇一笑:“嗯,我应该两三个月就回来了。”
杨永进和曹八妹离开后,孙氏拽住杨若晴的手道:“果真被你猜准了,你爷当真想要我去给你大伯伺疾呢!”
杨若晴道:“幸好咱早有防备,给娘你找了个差事吧?”
孙氏摇头,轻叹。
“晴儿啊,咱这样,别人不会戳脊梁骨吧?”妇人又问。
杨若晴道:“娘你咋还能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大伯是大伯,咱是咱,咱是亲戚关系。”
“慰问下,表示下关心就已仁至义尽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伯有今日,也是他自个的报应。”
“甭以为他如今得了那种病,前面他做下的那些恶行就能一笔勾销,那是不可能的!”
杨若晴道。
一码归一码。
若是都能那么轻易被原谅,那些被判了死刑的杀人犯,你也去心疼?
犯不着。
“娘,爹,我还要叮嘱你们!”
“我去京城的这段时日里,不准你们老往大伯那边跑。”
“咱家该给予的关心和帮助,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过头。”
“我不准你们心软!”
杨华忠和孙氏都感受到了杨若晴这无比坚定的态度,两口子都知道她是认真的。
“放心吧晴儿,咱也不傻,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烂好心了。”
……
正月十六,学堂开学的日子。
学堂里的院子院外,全都站满了前来报名的学子和学子的家长们。
此外,还有好多前来看热闹的村名。
里正和几位村老,也都来了,还带来了一串炮仗放,以示庆祝。
杨若晴和骆风棠则忙着跟杨永仙一块儿安排学生入座的事,孙氏她们则在后院热火朝天的炒菜烧饭。
忙了整整一日,当夜幕落下,学子们散了家去,学堂锁上了院门。
杨若晴才跟骆风棠一块儿回到了家。
夜里正在屋里收拾行囊的时候,拓跋娴过来了。
“晴儿,风棠,我明日跟你们一块儿动身去京城。”
拓跋娴进门就道。
“啊?”骆风棠惊讶了下,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看向拓跋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