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嘎公还是不怕辛苦,用独轮车推着老娘出山来寻医问药。
冲着这份后知后觉的孝心,杨若晴打算帮大嘎公一把,回头就为老嘎婆寻治疗喘的良药。
……
杨若晴端着药碗进了前院的客房。
骆风棠已经醒了。
因为伤口位置的缘故,他暂时只能趴在床上。
而床边,坐着一个人,正微笑着跟骆风棠那说话。
是阎槐安。
“阎老伯,你也在呀。”
杨若亲走了进来,微笑着跟阎槐安打了声招呼。
阎槐安朝杨若晴这笑了下:“闲来无事,过来陪骆小哥说说话,解解闷。”
杨若晴点点头,端着药碗径直来到床边。
“你趴着莫动,我喂你喝药。”她柔声道。
骆风棠脸上有一丝的受宠若惊,眼底却闪过喜悦。
“嗯,那就有劳晴儿了。”他道,双臂撑起了上身,好方便喝药。
她笑着嗔了他一眼,咱俩谁跟谁呀,还‘有劳’呢,拽文啊!
“来,张口……”
阎槐安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对小儿女亲密无间,却又大方自然的喂药举动。
他暗暗笑了笑。
年轻,真好啊!
一碗药,很快就喂进了骆风棠的口中。
杨若晴又拿来清水,让他漱了口,重新趴了回去。
这边,阎槐安站起身来,“喝过了药,骆小哥你眯一会,老朽我得去里正家说点事儿,回头再来看你。”
骆风棠又撑起身子。
“阎老伯,多谢你过来陪我说话,晚辈很喜欢听你说的关于大辽的那些风俗民情。”
阎槐安一脸欣慰:“你喜欢听,那就好,下回我再来跟你说。”
“嗯,阎老伯好走。”骆风棠道。
杨若晴也跟着站起身,她对骆风棠道:“你眯一会,我送阎老伯去里正伯家。”
“好。”
两个人出了院子,杨若晴突然对阎槐安道:“阎老伯,晚辈有个事儿想要跟您这请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阎槐安怔了下,随即点头。
于是,两个人没有进村,而是朝着南面土地庙那块走去。
“杨姑娘,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老朽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阎槐安微笑着开了口。
杨若晴点了下头,停下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