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心性。
他缺的不是底子,他底子很雄厚。
唯一缺乏的就是专业人士的专业引导。
引导好了,他将一飞冲天,将来彻底的脱胎换骨!
加油,亲爱的!
衣袖突然被人轻轻拽了一下,她回过神来,见是白老五。
“白叔咋来?”她问。
白老五一脸的讨好,指着那边被他捶打成一滩肉泥的猪肉。
“晴儿,咱不打搅骆小子练功,咱去灶房做肉丸子咋样?白叔还没吃过你弄的肉丸子呢!”他道。
杨若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打搅是假,贪吃是真吧?
人艰不拆。
“好啊!”她爽快地应了。
白老五欢呼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过去把那一滩肉泥带着,两个人去了库房。
为了更好的笼络白老五,也为了感谢东屋里大家伙对骆风棠的招呼。
更为了给骆风棠补充营养。
杨若晴施展出浑身解数,在灶房里忙活起来。
白老五站在一旁,明目张胆的偷师。
他再看不明白就真是白做了这十多年的伙房军军头了。
眼前这丫头,古灵精怪,烧得一手的好菜。
她的好菜,没得白吃。
吃了,就得传授骆小子功夫呢。
既如此,那就能偷学多少烧菜的手法算多少,回头哪天他教不了骆小子,还能靠着这偷学来的手法烧两样菜勉强烧烧打发下肚子。
白老五睁大了眼,眼睛追着杨若晴的手指。
只见她把那些肉泥洗干净,然后往里面加入盐,姜蒜沫子。
搅拌均匀后又打入了鸡蛋。
白老五暗暗记住加鸡蛋这个环节。
然后听杨若晴问他:“白叔,有早上剩下的满头么?”
白老五回过神来,忙地点头:“有啊,还多着呢!”
他拉开菜碗橱柜,拿出一簸萁的白面馒头来。
杨若晴满意点头,拿了一些馒头揉碎了。
再把揉碎的馒头碎屑跟调制好的肉泥均匀搅拌在一块儿。
白老五诧异了,“不是捏肉丸子吗?咋还用到馒头了?这咋吃?”
杨若晴勾唇一笑:“我不是做汤汤水水的肉丸子,是做红烧狮子头。”
“红烧狮子头?”
白老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菜不好烧啊,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