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咕哝。
“哼,有啥了不起的,照着医书背我也会啊……”
杨若晴挑眉。
问徐大夫:“那姓齐的,医术很了得吗?”
徐大夫暗暗撇嘴。
“医术了不了得我没亲身感受过,不过,他家三代行医。”
“是这一带有名的针灸世家,据说先帝在世时,有一回微服私访到了咱望海一带,突发疾病。”
“随行的两个太医束手无策,是那家伙的祖父救了。”
“后来先帝回京,还传召了他祖父进宫面圣,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
“咱县城上一任医药行会会长,就是他祖父。”
“这王会长起初也是拜在他祖父门下学医的。”徐大夫道。
杨若晴恍然。
怪不得这姓齐的这么叼,一堆人捧臭脚,就连王会长都这么给他面子。
搞了半天,原来是祖上的阴德。
“上一任行会会长不是他老子,说明他们家一代不如一代。”
杨若晴一针见血道。
徐大夫赞同的点头。
“不过这家伙,有点手段,等到王会长退下来,下一任会长很可能是他。”徐大夫接着道。
杨若晴讶了下,“此话怎讲?”
徐大夫道:“他媳妇娘家,在宜城府是排得上号的大户。”
“有丈人支持,竞争这县城药行会长还是不难的。”徐大夫道。
听这话,杨若晴看向那边那个齐大夫的目光,厌恶中多了几分鄙夷。
吃软饭,不要脸!
磋谈会在火热的进行着,很多所谓的小有名气的大夫,都纷纷站起来发言。
你谈针灸心得,我便搞拔火罐。
你钻研头痛脑热,我便在脏腑疾病间有造诣。
叽叽呱呱,呱呱叽叽……
听得杨若晴一愣一愣的。
感觉偌大的大堂,充斥着的不是空气,而是自信。
好强大的自信啊!
似乎人类的一切难以攻克的疑难杂症,在这里,都不是个事儿!
这些人,本事应该也是有的。
但是浮夸更多。
她暗暗摇头,竟有些想要回客栈去找骆风棠了。
这个时间点,临近晌午饭点,不晓得那小子在做啥呢?
是不是等她一块儿回去吃饭?
可是,这边激烈的探讨,怕是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