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心底思量。
赵寻安又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继续说道:
“之前如何我管不到,但如今我为领主,却要与山水领,讨个公道!”
“便木架上这些欠揍的玩意挂个十天半月自会放下,只是自由便莫想了,之后年数便在地里劳作,待得明年龙牙米丰收,自会放他们离去。”
“且他们身上的一应法宝物件我都收了,便做昨日烧田伤人的罚金。”
“三位师长用不到讨价还价的说,我赵山河丁是丁卯是卯,不喜与他人纠缠。”
“还有,若今后还有敢来闹事不得许可便入山水领的,劳作时间可就不是一年了。”
三位教习闻言苦笑,把本欲出口的言语咽了回去,待饮尽碗中茶水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山羊胡教习拱手问:
“领主大人行事果决不类太黄皇曾天生人,可能知晓说出身?”
赵寻安闻言拱手回礼:
“通天路上的过客,大世界来人。”
三位教习面上尽数浮起果然如此的表情,也只有通天路上的天纵才会这般行事。
“教习们便这般把你我放弃了?”
将将双方言语木架上的百余学子听得清楚,一时觉得有些茫然,不过些许玩耍之事,怎就变成了这般地步?
十日后众学子终于下架,赵寻安与几位开肠破肚的医好,惹得他们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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