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
现在的她,就像易碎的搪瓷娃娃,身子是这么的轻盈,抱在手上,轻的就像在抱养在北地的那一只虎斑纹的“加菲猫”。
不对,“加菲猫”很有肉感,胖敦敦的身子,柔软之极。
她呢,胸肋根根横起,贴在他怀里,削瘦的骨感的几乎令他落泪。
曾经健健康康的身子,这些年里,尽数毁掉了——皆是因为他。
洞房花烛夜里,他太粗鲁,亲眼看到她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是如此的惶恐——第一次可怕的感觉到那个可以以一挑十的墨弟不存在了,她已病弱到受不得他的一丝丝野蛮的举动。
他惊急的大叫,命人急速将冷熠叫来。
冷熠急匆匆赶来,一边问刚刚发生过什么事,一边诊脉。
他把经过说了,冷熠听着,脸色异样的凝重。
待诊完脉,冷熠一边开药方,一边对他说:
“这番倒是没什么大碍。大抵是王妃情绪激动,心血一时供及不足才导致晕厥。但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熠想提醒王爷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若想与夫人恩爱,一定好生克制好自己,注意尺寸。她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
“她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冷熠停了一下笔,睇着那明亮的婚烛一会儿,才沉沉的回答:
“很糟很糟——糟到让人难以想像……王爷,我开的这个药,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方上这些续命的人参雪莲,年份必须足,而且绝对要不能断,断一天,王妃就少活一天,如此将养着,熠或还可以保她活上三年。可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不用我说,爷也该懂的,王妃这条命,能在三年前死而复生,就是一桩奇事——加上生养的时候,曾大出血,将身子最后几丝生机生生给掐断了,如今,能保她多活一年便是奇迹——”
新婚夜里,他知道了这样一个令人心痛如绞的真相:他深爱着的妻子最多还可以活三年。
他告诉冷熠他不信,他认定她既然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这一次她一样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命冷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冷熠回以的是一抹苦笑,以及一声沉沉的叹息。
……
收回思绪,金晟松开她的唇,认真的看她,认真的说:
“我要你!”
玉也似的脸孔在他眼皮底下一寸寸烧红起来,目光乱瞥,显得局促。
这几天,她养在秦宫内,他命人将整个秦宫严严实实的保护着,但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剥掉那张人皮面具,以本来面目面对着他——
如今,每天晚上睡在他身侧的是“君墨问”这张英气不凡的脸孔——
不,不对,应该说这是一张娇滴滴的女人的脸,含羞带媚,再不似“君墨问”正气凛凛。
他以粗指挑开了底衣的盘扣,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咕哝了一句:
“大白天的呢!”
“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暗哑着。
她想要。
可是她害羞。
他们之间的亲热实在太生疏了,以前的那些欢爱,都在晚上,现在,柔软的朝阳温润的撒落在他们的床上,她无法放开自己,在这样的清晨,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
可是,她知道,他一直在压抑,也一直故意不碰她——这些日子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手掌呵护。
床榻上除了摸一摸,亲一亲外,他再无逾越的举动。
他好像就怕将她碰坏了,只能看着,只能珍藏。
“墨,可以么?”
吻,更加的热烈,眼神更加的火辣。
这个时候,她喊一句不要,只怕他会憋的内伤。
她坏心眼的想着,脸泛起几丝娇媚的嫣红。
不再多想,微凉的素指,解开了他腰际的青玉腰带……
“墨,你当真是妖孽……”
大掌一挥,将她的衣裳剥落,扔到罗帐外——
本来,生过孩子的身子,应该是很丰满的,可她不是。
剥掉罗衣,纤瘦的身子就那么清楚的映进眼来。
比起两年前,如今的身子称不上好看——依旧白净细腻,只是好瘦好瘦——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疤——
她说那是生孩子时留下的,孩子难产,她命人实行了“剖腹产”,导致大出血。
“别看……”
她娇羞变的苍白,当收到他心里的心疼时,忙用手蒙住他的眼,低声说:
“不好看的!现在的我,比不得以前……瘦了一圈……无论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了……比起你的那些女人,我恐怕……”
想到他曾连宠一个女人一月有余,她的心情就黯然。
但她不追究这些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来追究。
只要她活着的时间里,他可以忠贞于她,其他事,她不计较了——
他是男人,总有男人正常的需要,再怎么爱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总是一个现实问题。
这是身为人这种动物的本能,就像人必须吃饭睡觉一样的正常。
来朝,她若走了,他总还要有女人留在身边的,所以,关于他的那些姬妾问题,她到今时今日,都不曾问过一句。
“我没有!”
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低低的叫。
“什……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她怔了怔。
他抬了头,琢她的唇,平时在人前冷落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
“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一个都没有!”
紫珞一愣。
他被她盯很不自然,低头咬她唇,恶狠狠的道:
“一定是你在我身上下了的什么药是不是,现在的我,对其他女人生不出兴趣来,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何况是这种事!”
心头的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眼变的晶亮晶亮,低问:“真的?”
金晟没空再说话,用他的行动表示,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兄弟”,曾经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美丽的呈现她的鲜活的生命——
欲~望之门,不可开阀,一旦泻洪,一发不可收。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太猛烈,回过神时,她已累趴在他身上。
“墨,你还好吗?”
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淋淋潮腻着,他翘头看她,她的呼吸已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在颤动,盈盈而动的眸,半睁着,含着浅浅的笑,正在聆听他的心跳。
这么一问,她脸上生起红潮,为自己如此疯狂的投入感到难为情。
极致的欢爱令她几乎又晕过去。
“没事呢!”
一条薄毯将两具活色生香的身子裹住,他将她勾进怀,再次吻住。
她微微的笑着,无力的靠在他胸怀前,承受着他的怜惜,这样的场景,曾在梦里有过——
如今则真实的发生了……
这么的销魂蚀骨,令人迷恋不可自拔。
慈宁宫内响起一声厉喝:
“他还敢反了不成?拿哀家的话当耳边风——来人,摆驾秦宫,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把好好一个萧王迷的忘了国家大业,竟只知在闺房里寻欢作乐!”
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谁都知道太后正处于盛怒中,所有人都俯伏于地。
“千桦,过来扶哀家,陪哀家去秦宫。
“哀家要用这根先帝御赐的龙头杖好好打醒他。
“这个孽障,放着好好的侧妃不爱惜,好好的小郡主不疼惜,却拿了三座城池去换一个破烂货回来坏我大好河山……
“真是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
“哀家这就过去,他若听不得哀家的话,不把这女人还了回去,哀家立即杖毙了他!
“对,他若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哀家一定把他灭了,哀家权当从没养过这么一个孙子!”
太后痛心疾首的站起来,边上,千桦忙上来扶,嬷嬷们忙去吩咐,让人备凤辇,移驾出宫。
千桦扶着太后往外而去,心头则是好一阵恍惚。
听着太后絮絮叨叨的怒叱,她只觉得自己这颗麻木的心,又生出了丝丝缕缕的疼。
两年多了,她已两年多没见过他了——连女儿出世,他都不曾来看一下,到如今女儿都能叫“父王”了,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甚至还没有报禀入宗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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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知道够不够激情,够不够缠绵?
自我感觉,看着,挺美滋滋的,人家好恩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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