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连猛撅两下,仿佛真如鳟鱼似的,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她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
芦雅却呼啦站起身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的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
“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两个女孩仍迟疑着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地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得。”
芦雅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她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发起了坏笑。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她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