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
那女人看到我进来之后,她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那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哀求。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玩弄她的恶徒。
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阴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来了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变异猴儿。
他淫笑着向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他抽出皮带,裤子唰地掉到地上。这个家伙儿用皮带朝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这家伙是一个人单独下来,于是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轻松割断了他的喉结。
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刀口处的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当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绳索,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再次埋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