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庆甄现在过得不错,战景逸也可以放下丢下他自己逃命的负疚感,不过他找庆甄这个胖子,可不是为了叙旧的。
战景逸拉着庆甄来到一边,低声问道:“庆甄,想不想立一个大功劳?”
“嘿嘿,牛哥您尽管说!”
要知道庆甄虽然一根筋,但并不是傻,所以,他对于某些事情,感觉还是非常敏锐的,这时候听到战景逸的说法,眼中的精芒一闪。
“好办,这样,这样,那样,然后……”
接下来,战景逸低声在庆甄的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后,两人目光相视一笑,如果有人看到这个表情,会感觉那个表情,真的是,狼狈为奸。
大牢内,昏暗的环境,原本是这些在大牢里当差的狱卒们最熟悉不过的环境,但今天,却让他们感到陌生。
今天的大牢内,没有了痛苦的哀嚎,没有了犯人之间的叫骂。
甚至,就连以往,最常能听到,那阵男女喘息声,也彻底消失不见。
墙壁上所挂的刑具,不时随风发出刺耳的响动声,在空旷的大牢内,声音变得锐利刺耳。
即便是半辈子都待在这里的牢头,都从未见过这样死寂空旷的牢房,熟悉的环境,却是陌生的氛围。
发现大牢里出现了问题后,等士兵来到,一些狱卒跟随士兵进入了大牢,但一进来,就有不少人后悔,不应该就这样跟着进来。
“吧唧!”
几个士兵脚踩在地面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水,但很快就有士兵发现,皮靴踩在上面,竟然似乎非常的粘稠。
感觉到脚下的异样,有士兵拿着火把向地面一照,就见几个士兵,以及带路的狱卒和牢头,神情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竟然都是血!”
一名狱卒看到这个情景,不禁深吸口气,血他们见得多了,但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
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哼!一点血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相比较这些废物一般的狱卒和牢头,那一队身披铠甲的士兵,对于看到的一切都有种浑然不在意的感觉。
要知道,能在王都当上士兵,对于任何一个骨族的士兵来说,都是一种荣誉,要知道不是精锐都不可能来到王都的。
所以,对于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而言,这种程度的血,算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