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喊二楞哥。”周云飞还不忘拿起他爹的大瓷缸喝了一口水。
“那爹你给我列个名单,我和二楞哥挨家去通知。”周云飞刚要出门,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列个什么名单啊,那在咱村谁是本家,谁是亲戚,谁和咱们走得近你不知道啊,那总不能让田大海那伙人来吧,你个傻子玩意。”周阿文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你啊,一辈子赶不上你哥那股机灵劲,你要是有他那一半能耐就好了。”周阿文嘀咕了一声。
“咋的,他是亲生的,我不是亲生的,我是交话费赠的,我是粪坑捡的,那你找他去啊。”周云飞听到了周阿文的小声嘀咕,开口顶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周阿文气得站了起来,想要给周云飞一脚。
周云飞吓得连忙将大瓷缸放下,向外跑去。
夜晚,皎洁的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中。南坪村的村部坐满了老少爷们,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大家静一静啊,下面由咱周支书给咱开个会。”周阿文的头号狗腿子开口喊道。
很快,众人安静了下来,周阿文披着衣服坐到了村部会议室长条桌的侧面。
“今天来的没外人,算是个内部扩大会,明天那,乡里的党委书记周浩然要来调研,说是调研啊,其实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来干啥的,接下来大家都说说,咱们得怎么迎接这个周书记。”周阿文开了个场。
“迎接他?迎接个屁,我还想揍他一顿呢,出出上回那口气。”周斌周二楞第一个愤愤的开口,显然他还在记恨着上次在地上打滚那口气。
“我说,他来调什么研啊,不就是来查我们的吗,不就是来支持田大海那伙人的吗,依我说,直接把他撵回去。”一名轻装男子开口道。
“你们说的这些都没有用,人家几人要来调研,就是奔着查咱们来的,你还能撵了人家?大洼村张东然硬不硬,还不是被人家给收拾了。”另一名男子客观的说道。
“是啊。”
“对啊。”
众人纷纷应和。
“二叔,你这说来说去,说的到底啥意思啊,我咋没明白。”周云飞开口问道。
“哎,你这个猪脑子啊,你二叔的意思啊是该走的过场咱得走,不管咋说南坪村还是当领导的。”周阿文开口骂了一句,然后解释道。
“对,该做的样子咱还得做,该走的过场咱还得走,打人家,撵人家都不是办法。田大海告的那点事,都告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