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愤然离开了。”
“打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在公开场合给我穿过小鞋,不过,他在私下里一直说我有反骨,他一直看不上我,也有这方面原因。”
周浩然断断续续地解释了一大通。
“那你有反骨吗?”侯远看着周浩然问道。
周浩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反骨?有,但是我的反骨不是政治上的反骨,我是喜欢直来直去,看不惯那些拐弯抹角,看不惯那些对上一套对下一套的,因为性格的问题,兴华县长多次批评我,有一次他可是把我骂惨了,好几天我都抬不起头来。”
“啊?说说看?”侯远来了兴致。
周浩然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脑袋,说道:“那是年初的时候,县里要开常务会,然后需要秘书科装订一些材料,然后我之前已经交代过要怎么挑格式,怎么装订了,可是后来,材料出来后我拿了一份看了一下,材料错洞百出,而且规格也没对,我就去秘书科把材料摔到桌子上,当着秘书科科长的面让他重写,重装订了。”
“然后呢?”侯远的好奇心上来了。
“后来,他们改过后又打印出来给我看了一下,我看了一遍,我把材料有一次扔了回去,摔到桌子上又让他们改了一次。当时也是有点着急,因为会马上就开了,还有不到十分钟,还得打印出来给摆放到县领导的座位上,所以语气有点冲,写材料的是个小姑娘,以为我是冲着她,故意找她事,就哭了。”
“哦,你脾气还真不小啊!”侯远好奇地问道。
“有脾气是真的,但是我也不至于跟个小丫头生气,我就是着急,声音有点大了,她就以为我是冲着她,可是当时是确实材料要的比较急,而且怎么改我已经跟她说了两次了,就算再笨的人,也应该能改好了,可是她改了三次才改好,做事还慢腾腾的。”
“哪知道,就因为这点小事,我被告了状,给县长惹了事。”
“跟县长有啥关系,给他惹什么事?”侯远问道。
“那个小姑娘是宣传部陈部长的外甥女,小姑娘能来政府办上班就是为了给她垫步的,回头好下乡去提干。晚上,我在赵县长屋里汇报工作的时候,县长的座机响了,是陈部长打来的,她在电话里一顿把我数落,说我一个政府办副主任,一个县长大秘把人家小姑娘说得嗷嗷哭,说我太嚣张,太目中无人。”周浩然解释道。
“后来呢?”侯远继续问道。
“后来县长放下电话后,两眼瞪着我,问道:到底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