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伤,也希望爱卿你保密,不要泄露影阙司的存在。”
“臣明白!”
“好了,此事就说这么多。”
皇帝似乎并不想多聊影阙司,话锋一转问道:“血柳的背后竟然是东宫太子,爱卿对这件事怎么看?”
“额~”
顾思年嘴角苦涩,支支吾吾:“毕竟牵扯太子,微臣,微臣不敢多言。”
“不敢多言?”
“哼!”
尘尧冷哼一声:“身为太子,堂堂正正的国之储君,却在背后培养这么一批探子杀手,像话吗?先不提他在北凉道多次阻碍你推行合银法,光是前次沈大人、蔡大人从绥庆道返京遭遇截杀也是他所为、还有王家堡村民被屠杀一案更是令人发指!
他到底想干什么!”
顾思年吓了一跳,愕然道:“什么,难道那次两位大人遇险是太子殿下所为?这么说是陛下下令让影阙司暗中保护两位大人的?”
顾思年装的还真像,宛如毫不知情,丝毫没有引起尘尧的怀疑:
“当然是朕下的令,否则又有谁会派人保护两位大人?自从你提过血柳之后朕就多长了一份心眼,两位大人外出查贪腐案恐有不测,朕便派影阙司暗中保护。
果然,这群贪赃枉法之徒狗急跳墙,竟然真敢行刺朝廷命官。
但朕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太子所为!”
最后一声冷喝让顾思年缩了缩脖子,也不敢接话,只能喊了一句陛下圣明。他可以理解皇帝的愤怒,那可是刑部侍郎、户部侍郎,是奉了他的旨意外出查案的,可太子却要杀他们!
传出去只怕会举国震动!
见顾思年不说话,尘尧再度问道:
“爱卿有没有想过,江堤贪腐案牵扯的是工部侍郎以及绥庆道经略使,太子为何要派人刺杀沈儒、蔡象枢?”
“这,这个……”
顾思年犹犹豫豫地说道:“或许,或许此案还牵扯了太子?”
“你说得对。”
尘尧目光冰冷:“当初工部侍郎杨仁清伏法、绥庆道经略使阎康畏罪自杀,但江堤贪腐案被贪污的两百万两白银只找到三十万两,剩下的哪儿去了?
刑部查到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朕也一直疑惑,几百万两白银总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吧?
原来是落进了东宫的口袋!”
“咳咳,陛下,此时下定论是否为时尚早?”
顾思年哪敢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