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砚看了她几眼,轻声道:“可否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
女子的眼眶瞬间就泛红了,哭哭啼啼地说道:
“民女本被钟家掳掠到乐姬坊,秦王殿下将我们从魔窟救出,民女感激不尽,可谁曾想殿下竟然强行将我们扣在了驿馆,还,还强占了民女的身子。
皇子身份尊贵,民女又岂敢反抗,只能被迫忍受,知道殿下离开黔中道民女才找机会跑出来。
呜呜,求大人替我们做主啊~”
这家伙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又将证词念了一遍,眼角挂着泪水,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生怜悯。
“不要哭,只要有冤情,本官定会为你们伸冤。”
顾书砚淡淡地说道:“但你需要知道,你控告的是当朝皇子,若是栽赃陷害、信口胡言,那是杀头的大罪。”
“民女怎敢欺瞒大人?”
女子红着眼睛说道:“字字句句皆是实情,没有半句谎言。”
“很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顾书砚漫不经心地问道:
“刚刚你说秦王殿下强占了你的身子,既然要行男女之事总该要脱掉衣服吧?秦王殿下身上有一块胎记,你可曾见过?”
“胎记?”
女子明显一愣。
顾书砚好奇地反问:“怎么,没见过?莫非殿下并未脱衣?”
“见过见过!”
女子当场点头道:“有有有,确实有一块胎记!”
“呵呵,见过就好。”
顾书砚微微一笑:“本官再问你,这块胎记在何处?”
“这……”
女子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人,当时民女悲愤交加,实在是没有细看,不确定在哪。”
“可以理解。”
顾书砚一捋衣袖:“那本官给你提个醒吧,是在胸口、肩膀、还是后背?”
一旁的唐方裕直翻白眼,这家伙审案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哪有这么问女子问题的,岂不是让人羞死?
“应该是,胸口。”
“胸口吗?确定?”
“确定!”
女子一口咬死是在胸口,顾书砚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轻飘飘的说道:
“谢过姑娘了,刚才多有不敬,请见谅,烦请下去歇息。”
女子神情一松,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唐方裕则很是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