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泰山。”
“呵呵,朋友也算不上,相识罢了。”
钟修直勾勾地看向了顾书砚:
“好巧,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见顾兄。怎么,顾兄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连三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啧啧,是不是寒碜了些?
不过也难怪,这家酒肆的价格是高了些,寻常乡巴佬还真吃不起~
回头我给顾兄推荐几个好去处,物美价廉,一两银子都花不到就能吃个酒足饭饱,正合你们的身份。”
语气中满是不屑与鄙夷。
“哎,钟少,这位顾兄跟咱们不一样,我们是喝酒吃肉的,人家平日里都靠喝墨水填饱肚子,哪儿需要银子?”
“没听说吗?他在翰林院喝了整整六年的墨水,估计浑身上下都是墨水味!”
“哈哈哈!”
几人轰然大笑,讥讽声惹来了不少客人异样的目光,但一瞧是钟修他们又纷纷散开了,钟公子的热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店小二站在边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算是看出来了,钟修压根就没想过替这群人付银子,纯粹是找茬来了。
钟修就这么得意扬扬地站着,那些嘲讽顾书砚的声音让他觉得无比痛快。
顾书砚缓缓抬头,四处一张望:
“钟公子,我怎么听到一群狗在叫?是我来错地方了吗?”